宮焱的眼眸蓄著笑意。
“我在外面,你好好睡。”
“哦。”時以沫咬著被子應聲。
房門關上,宮焱並未走開。
那一瞬間,他看到她白皙修長的腿,還有可愛的卡通褲褲,滿滿的少女氣息擾的他氣血上湧。
男人扶著門把的手緊了緊,最後揣進了口袋。
還有二十九天,不,二十八天,他忍的住!
宮焱坐在沙發裡,重新拿起了卷宗,男人的目光漸漸沉澱下來,恢復了往日的清冷淡漠。
但是看到最後,那深邃的眸子裡逐漸湧起一抹戾氣。
方柔的車禍果然不簡單!
萬學勤進門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酒氣。
宮焱如黛的眉峰瞬間蹙起,一腳踢開企圖坐他旁邊的人。
“不地道。”萬學勤的酒勁還沒全散,搖搖晃晃的坐在遠處的沙發裡。
“能讓你喝醉的人不多。”宮焱語氣透著一股嘲諷。
萬學勤淺笑,“不說我,說你。火急火燎的找我來,什麼事。”
“看看。”宮焱把醫院的報告甩在他身上。
萬學勤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肺栓塞?”
他翻開前面的患者名字,眼神清明瞭許多,“方柔?你怎麼查她的案子。因為時以沫?”
宮焱沒回答他的問題,擱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有節奏的敲打了幾下,“說說你的看法。”
這一次萬學勤不敢大意,從頭到尾認真的看了一邊。
“方柔在出事前到過醫院就診,不排除她有其他疾病。單從病例上看,看不出問題。但是……”
萬學勤拿起另外一份資料,疑惑道,“她的司機當場死亡,方柔卻沒有任何外傷,這就有點奇怪了。”
宮焱敲打的手指一頓,果然跟他質疑的一樣。
“有沒有可能,方柔在車禍前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