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紅耳赤,“老東西,你怎麼想得那麼多,我和老姐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司徒風合笑得很賤,“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切,愛信不信!”
司徒風合輕哼道,“唉,有些人啊,口是心非的本事大著呢,反正我把東西裝進去,用不用在你。小非子,你就跟哥哥我裝逼吧,反正我今晚就回新加坡抱姐姐老婆睡覺去,你抱不抱是你的事,哥能管的也就這麼多了!”(PS:司徒風合的老婆小愛姐比司徒風合年紀大3歲。)
“……”
……
我並沒有把司徒風合的話當真,可是沒想到,老東西卻拿我我的事情當回事了。
當天夜裡12點左右,司徒風合的保鏢已經把我們的衣物連同光感眼鏡,以及高配電腦等物件給我們裝了兩個大箱子送了過來。
當我把兩個行李箱拽到了二樓起居室的門口的時候,我躊躇了,這倆行李箱裡的衣物,到底分在幾個房間裡好呢?
我猶豫,獨戀秋雨卻不猶豫,她很快走到了我的身邊,接過兩個箱子就走進了一間起居室的大門,放下箱子後一把將我拽了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我當時就傻了眼,“姐,你太豪放了吧,這,這還有保姆什麼的呢。”
獨戀秋雨說話一點也不拘謹,“反正現在只有咱們倆,這幾天你都得跟我一起睡,就這麼說定了。”
現在的獨戀秋雨和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一時間讓我還真的有點手足無措。
她卻理直氣壯的開啟了兩個行李箱,把我們的東西慢慢捋了出來,又拍了拍起居室的大床,“這間房本來就是雙人房,網線的插孔有兩處,床也大。再說了,你至少這幾天都是我一個人的,為什麼要和我分開睡?”
我無言以對,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他孃的,看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哥們我天生註定是受,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獨戀秋雨很快把我們倆的電腦和光感眼鏡都插好,把衣服什麼的都放進了大衣櫃。可是,就在她撩起我的一件外套的時候,下面的“乾坤”外露,一時間讓我們倆大開眼界。
獨戀秋雨吃驚的望著神秘的物件,賊兮兮的笑著,“某個小受受實在是太無恥了,口是心非的德性著實可恨。瞧瞧,這些都是什麼,DLS啊、JSB啊、還有BY藥……呃,居然還有CQ藥……準備的這麼齊全,我看就差一套皮裝和一把皮鞭了。”
我大喊冤枉,“這,這不是我放的!這,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獨戀秋雨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柔軟的身體壓著我,拿起了一瓶CQ藥衝著我搖晃,向我示威,“桀桀,這個要腫麼用啊?”
此刻的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我、我不知道……”
“是外用的呢,還是口服的呢?”
我索性不說話了,裝死。
獨戀秋雨獰笑著看了看上面的使用說明……話說,司徒風合這老東西真是太特麼的陰險了,上面的使用說明居然都是特麼的義大利文,我幾乎沒看懂幾個詞。
“呃,是外用的,男士專用,小非非,你想用嗎?”
面對獨戀秋雨的挑釁,此刻我非但沒有燃起什麼**,反而有些生氣了,一把推開了她,“姐,你在這樣我就走了!”
獨戀秋雨訝然,手裡的那瓶藥一下子掉在了床上,“非非,你怎麼了?”
我站了起來,背對著她,沉沉說道,“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體誰不喜歡?特別是豐滿完美,泛著彈性,每一寸面板都潔白無暇,每一條曲線都柔滑細軟的軀體……”
“非非,你還在介意推倒了那個不知名的女生和辣椒的事情嗎?”
“我不想重蹈覆轍,我已經間接的傷害了她們,至少是把她們最初的夢想打碎了。”我鋼牙緊咬,“現在,我還要打碎姐姐你的夢想,我這麼做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獨戀秋雨緊緊摟住了我,“來,非非,姐姐開導開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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