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博士在做什麼,但是有一天我好奇,去地下室下面偷偷看了一眼,我看到克利格曼博士將那些黑人暴露在藥品和一些黴菌裡面,克里格曼博士生病了,這一點我們都知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在研究能治好他身上那個怪病的藥。”
“什麼病?”楚子航言簡意賅。
“我曾經在給他送工具的時候見過一眼,博士長了像魚鱗一樣的東西,就在他的胸口上,一大片,十分恐怖。”
這次則輪到了衛濟問。
“你們抓了多少個人?有沒有抓過小孩?”
“記不清了,大概四十人吧,那些人可都是在費城的流浪漢,你們這些大人物不是最討厭那群人了嗎?我們抓的可都是這些流浪漢,請你放過我吧!”
男人慢慢挪動身體,湊到衛濟的腳邊,不停地親吻著衛濟的鞋面。
“那我問你,你們有沒有抓過一個小女孩?你最好誠實一點。”看著腳下乞求的敵人,衛濟心中毫無波瀾,問。
男人稍微回憶了一下,急忙說道:“我記得好像是有一個小女孩,當時我們都以為她是個孤兒,可沒有想到,後來她媽媽來找她了,都是博士,博士說小孩和女人是很好的實驗品,我們沒有辦法才將她們送來這裡的。”
男人的話不知道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但大致可以想到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小女孩,因為迷路與家人走丟,她或是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家人回來找她,或是詢問路人,詢問也大概是“叔叔阿姨,你們看見我的爸爸媽媽了嗎?”這種沒有實際資訊的話,總之,她被一群渾身都充滿罪惡的人給抓住了,在幾乎沒有生路的時候,她的媽媽依然找到了她,簡直是個奇蹟,可是,讓她媽媽絕望的是,她沒能帶走她的孩子,最終反而與她的孩子一起死在了這個地方……
衛濟扭頭問向楚子航和諾諾:“你們問完了嗎?”
諾諾和楚子航都是一副默然表情。
衛濟見沒有什麼好問的,猛得一腳踹向男人的頭,男人本就離衛濟的腳很近,這一腳,直接將男人的頸骨踢斷了,男人瞬間軟成一團,一動不動。
雖然是第一次殺人,但衛濟從來都痛狠罪惡,忍無可忍,腳下毫不留情,這人實在該死!
“趕緊搜吧,楚子航,待會兒任務結束,咱們研究一下任務報告怎麼寫。”
“樓上說不定有什麼線索,我去樓上,就不去下面了。”諾諾說。
“好,地下室我和楚子航就夠了,有什麼事隨時耳麥溝通。”衛濟痛快的答應,他也不想到時候諾諾去地下室使用側寫看到什麼噁心的場景。
……
地下室,燈光很亮,並不陰暗。
並沒有什麼血淋淋的場景,那些實驗工具也幾乎全部被搬走了,只有些無用不方便帶走的東西還留在這裡。
一張固定住的床,上面是一盞大燈。
看起來很乾淨,只是惡臭難掩。
消毒水味怎麼也掩蓋不住那股難聞的惡臭。
究竟進行過多少次罪惡的醫學實驗?才能讓這股難聞的氣味彌留至今,無法消除,大概那些人也很頭痛吧。
“這裡沒有任何線索,他們撤離的很乾淨。”楚子航蹙著眉。
“真該死啊。”衛濟有些壓制不住心中的暴戾,額頭青筋暴起。
楚子航“嗯”了一聲,但沒有說什麼話。
“諾諾,我們這裡沒有什麼線索,你在樓上找到了什麼證據嗎?”不願再去聯想,衛濟按著耳麥,問諾諾。
“來樓上吧,我可能找到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