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原因?”谷玉問。
“嗯。”
原來是誤會!谷玉笑起來:“告訴你,我在寧波清清白白,幹嘛要覺得羞恥?”
睜眼說瞎話!跟人摟摟抱抱、放男人進自己的家中一起做飯還叫清白?!
那這個世間還有清白嗎?
“你走吧,我一個字也不想聽你說了!”她這麼吊兒郎當,居然還笑,穆融恆嘴唇都氣得發顫。
谷玉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可自己的確清白啊,除非……她失望地問:“你不相信我?”
穆融恆說到做到,不再理睬她,轉身進了臥房,把門砰上。
那門同時也把寒冷潑給了谷玉的心。
你真的這麼不信任我嗎?不信任就是對我人品的否認,如果是這樣,不知道以後還會產生多少矛盾呢!
谷玉氣鼓鼓地轉身就走,有什麼了不起,誰缺了誰還活不下去不成?!
她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又停了下來。
自己這一走,可能就真的有不能癒合的裂痕橫在我倆當中。
我倆創業剛剛開始,還沒來得及與你一起痛痛快快地經營研究所,一起相伴走一生,就要真的分手嗎?這點坎就過不去了嗎?
不行,不能就此放棄!——
梅姨在外面兜了一大圈回來,問保鏢:“沒人出來嗎?”
“沒人啊。”保鏢回答,“穆少幾乎不出門。”
梅姨心裡發慌,那女的怎麼還不出來呢,不會有事吧?
她輕輕地推門進去,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
穆少的門是關著的,她悄悄地貼著耳朵放門上聽了半天,一點聲音也沒有。
不至於她想起穆融恆的眼睛瞅著那女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樣子,那眼神,不是一般般的眼神,就像就像明月皎潔的夜空,深黑深黑,深得讓人心裡頭想哭的那種——我老婆子別的不懂,可是男女之情還是看得懂的。
他對她的感情完全不一樣啊。
所以不至於他倆在裡面我還是別去敲門,就待在外面吧。
她又悄悄地開門出去,繼續到外面去轉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