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花園內一棟獨棟別墅。
房間燈火通明。
都凱受傷了。
屋內的保姆忙上忙下。
私人醫生迅速趕過來給他進行檢查幷包扎。
谷玉有點暈血,站在角落頭側對著都凱的方向,不敢看。
都凱沒吭聲,倒是不時有保姆在大呼小叫:“痛嗎……哎呦……忍住……”
“還好沒傷著內臟,但是刀子插得夠深,你一定要靜養,三天內不能隨便下床,三天後我來拆線。”私人醫生叮囑。
“嗯。”都凱點頭。
管家領著私人醫生離去,其他人也離開,只留下了谷玉一人在房內。
“對不起。”谷玉走向他,抱歉地說。
她認為是自己連累了他!
“你沒事就好。”都凱反倒微笑著安慰她。
谷玉很好奇那麼晚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但是想到他傷很重,應該多休息,所以忍住了沒問。
“我是跟朋友在那附近吃飯,吃完飯想走一走,恰巧遇上——”他自己倒主動說起來。
谷玉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再說:“你少說話,先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她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應該凌晨兩三點了吧?
“這麼晚,你就別回去了,我不放心。”他想坐起來挽留她,因為疼痛,皺了一下眉頭。
“你別動,我不走就是。”谷玉答應。
當晚谷玉在玉蘭花園住下。
管家為她準備的房間佈置得很有特色。
窗簾繡著四葉草,床單四件套是絲綢繡花,也有四葉草的圖案夾在裡面。
就連為她準備的真絲睡衣也繡了四葉草。
都凱也喜歡四葉草嗎?
第二天,她起床拉開窗簾,窗下的景色驚住了自己。
樓前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地,竟然種的全是車軸草。
四葉草便來自於這種草。
他們並不是每一株都有四片葉子,大多是三片,或者五片、六片。
唯獨四片葉子的非常非常稀少。
幾乎是十萬分之一的比例。
初春,這草綠得十分鮮嫩,帶著油脂,在陽光下透著嬰兒般的可愛勁,害人都想去抱一抱、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