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融恆從來沒有對谷玉具體地說過以前那段往事。
但是為了配合白雪蜜查案,他詳細地講述了經過。
“你酒喝得不算多。”白雪蜜聽完之後說道。
“是的。我一直有喝完酒就想睡覺的毛病,那天大約喝了三四杯,也就三四兩,紅酒的度數並不高,這點量不可能喝醉。就算我嗜睡,也不至於醉得什麼都不記得。”穆融恆解釋,“所以我覺得那酒裡面有問題。”
“這件事情,你認為是葉蓮做的手腳還是你章蕪媽媽做的手腳?”白雪蜜問。
“我章蕪媽媽撮合的可能性更大,因為本來就是她把我和葉蓮分別叫過去的。這之前我與葉蓮兩年沒有見過面,我覺得她不會這麼去做。但是事後她一定配合了,順水推舟。”穆融恆回答。
說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並不好受,他一直看著自己的手,兩手相互揉搓著。
谷玉看著心疼,給他遞一杯水。
白雪蜜問:“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你媽媽,我想問她一些問題。”
“見她很難。上次我打她手機想問藥的事,結果是葉蓮接的電話,葉蓮約我到小不點吃飯,蒼海東立即就趕過來了,這說明她倆的行蹤都受到了監視。”
“這不更說明蒼海東有鬼嗎?”谷玉指出。
“蒼海東很早就很忌諱我和我媽接觸,生怕我去分蒼氏的財產,所以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控制了章蕪的手機。”
“你的意思是我們得想別的辦法才能見到章蕪?”白雪蜜問。
穆融恆點點頭。
“這事我來解決。”白雪蜜爽快地拍板——
佘山別墅的門衛對於警車歷來特例處理,查得不嚴。
開車的宋垐搖開車窗,亮出警員證,說找物業,門衛就放他們進去了。
“謝謝宋隊。”坐在一旁的白雪蜜感激地看著宋垐。
“這也是我的案子,談什麼謝?”宋垐面無表情地說道。
楚強被殺案一直沒有破,自己這一陣子顯得特別無能,心情不是很好。
而這個實習生總是躍躍欲試,動不動到他面前提問。
他覺得她特別好表現,不過她的分析又不是沒有道理,所以就破例讓她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