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得看融恆的意思。”谷玉把章雯關心的問題推給穆融恆。

“哦。”章雯沒話了，心想谷玉蠻尊重自己兒子的，但是，她寧願這種事情谷玉霸道點，像葉蓮那樣霸道，鬧著哭著要結婚自己才開心呢。

章蕪所關心的話題，谷玉推給公安局：“阿姨，警察破案我們這普通老百姓哪能知道細節？我想過程可能會比較漫長，但是他們一定能查明真相，我們等訊息吧。”

“是的。”章蕪贊同，心想這孩子比同齡人老城。

不過老城沒壞處，這個世界太危險，老城點能自我保護。

谷玉見她倆不再有新的話，找了一個理由脫身：“我去看看穆校長，上次他挺身而出為我說話我還沒有好好地謝過他呢。”

“好，好。”兩位阿姨同意。

谷玉上樓去。

章雯與章蕪看著她的背影，然後滿意地相視一笑。

“這孩子穩重。不亂說話，挺好。”章蕪讚歎。

“我們融恆這麼老實的，就得找個厲害的。”章雯此時慶幸兒子找的是谷玉而不是葉蓮。

像葉蓮，那麼脆弱，兒子出了那麼大事，她如何扛得住？——

穆融恆從外面回來，見客廳只有兩位媽媽，不見了谷玉，問道：“谷玉呢？”

先前他帶著谷玉過來，見家裡人已經吃過晚飯，桌上的菜所剩無幾，便跑到小區外的超市買餃子去了。

“她跟你爸說話去了。我來下餃子。”章雯接過他手裡的速凍餃子去廚房。

章蕪留住穆融恆說話，她仍舊沒有從案件中拔出來，嘮叨道：“你說席塵怎麼會那麼壞？”

“媽，他本名叫巴賀，化名成席塵是為了洗白過去所犯下的罪惡。他本來就是壞人。”穆融恆解釋。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害了一個又一個？”章蕪還是想不通這個問題。

“貪婪，佔有慾又很強，所以就不擇手段。”

“你說，既然他那麼壞，你爸爸會不會是他害的？”

穆融恆嚴肅地看著拿不起放不下的章蕪，說道：“就算他很壞，我們也不能把所有的罪都加到他一個人的頭上。得有證據。”

“我當然有證據。”章蕪的語氣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