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左忠也不等管事兒得回話。
就見他大手一揮:
“幹活兒都麻利點兒,公子還在外面等著呢!”
這管事兒的也是倒黴催的.....
頭頂被左忠砸出一片血印子。
可他還是得笑呵呵得把那些被左忠趕出去的人,花的茶點錢送回去。
點頭哈腰,挺不容易的。
看的左忠都有些不好意思。
等他忙完了,藍禮也進樓了。
左忠湊到掌櫃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對不住啊。”
“軍爺您說的哪兒的話,您能來,這都是我們的福氣啊。”
被巴掌拍得呲牙咧嘴,可這掌櫃的還是笑眯眯的回答左忠。
“嘿嘿,軍爺。
說實話,小的也不知您說的是真是假。
看您這模樣,也是外面來的。
可這兒是臨江。
有些事兒不是這麼論的。
軍爺您說的要死真的,那肯定是平安無事。
您說的要是假的。
今天你們敢趕人走,等到了晚上,你們兜不住的時候,就有人把你們趕走了。
小的白撿了金子,又不得罪人。
大家都好不是?”
左忠聞言一愣,隨後衝他比劃了個大拇指。
“你可以的,還和我講規矩!”
掌櫃的含笑點頭。
一下午的時間,他們就看著藍家的甲士,把一桌又一桌的客人拒之門外。
有一句話他沒說。
那就是‘岳飛’這個名字,在臨江也不一定完全管用。
畢竟親疏遠近,總有區別不是?
待到夕陽日下。
東方白從樓上走下來,在憐星樓門外立了個牌子。
牌子上寫著。
......
【今日門檻高,非有才學者不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