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姑娘是何意?”沈彧軒看著白飛霜窘迫的樣子,平靜無波的臉上起了些許興致。
“沒,沒什麼意思,就是,我,我,我……”白飛霜沒想到沈彧軒會一本正經地會接過這個尷尬地話題,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精緻的臉上染上了一絲許久未有過的因羞怯而生的紅暈。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沈彧軒沒有再和白飛霜繼續開玩笑,而是選擇直接切入主題。
“是啊,我可是來殺他的,竟和他談起了玩笑話。”白飛霜想著,眼中也不再有剛才真實的感情,剩下的只是一片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漠。
“以王爺的聰明才智,不應該早就知道了嗎?怎麼,明知故問?”白飛霜擺出了她的招牌式笑容,這笑容嫵媚至極,勾人心魂。說話的語調也是極具魅惑之意的,說著還走向了沈彧軒,從身後輕輕抱住他,抬頭往他的耳邊吹了口氣,嬌笑了一聲。
“本王除了招惹的女人多了些,自認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姑娘為何要殺本王?”沈彧軒倒也不惱,從容地問。
“是啊,王爺是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可不代表先帝沒有。”白飛霜說著放了手,在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悠閒地喝了起來。
“姑娘這麼說先帝,就不怕掉腦袋?”沈彧軒沒有理會白飛霜的動作,依然背對著她看著窗外,讓白飛霜看不清他的表情。
“哈?掉腦袋?這天底下除了師父和王爺,可沒人能打得過奴家。”白飛霜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捧腹大笑,自信地說。
“是嗎?”沈彧軒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便忽然一把抓住白飛霜還拿著茶杯的手,拉著她破窗而出。
白飛霜心下一驚,但很快就穩定了情緒,用平淡的語氣問:“王爺這是何意?”
“姑娘一見面就要殺本王,可見是個衝動之人,應當好好管教,以免禍害百姓,可姑娘又說自己武藝高強,除了令師和本王無人能敵,那本王自然應該為了百姓的安危……將姑娘帶回王府好生看管。”沈彧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奴家可不是什麼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王爺就不怕奴家把王府鬧得雞飛狗跳?”
“自然不怕,最好把本王的側妃氣哭。”沈彧軒說完,便拉著白飛霜往王府走去。
……
王府
“彧哥哥!”兩人一進王府,一名身著綠裙的女子便往沈彧軒撲了過來,而沈彧軒則穩穩地接住了她,寵溺一笑:“荷兒怎麼還是這麼調皮,一會兒又該有人說荷兒不守規矩了。”
“哼,比起荷兒,夏螢那個賤婢可是不守規矩得多!”女子不滿地嘟了嘟嘴。
“荷兒將她拖下去打個二十大板便是,何必因為一個奴婢壞了自己的好心情。”沈彧軒雲淡風輕地說著,但白飛霜卻很是不滿:“那位名叫夏螢的丫鬟做錯了何事,打二十大板未免過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