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一開始還有兩分的清醒，現在只剩下零點五分。

她熱得扯開了衣裳的領口，看到這一幕，霍九淵立刻伸手幫她捂住。

“裴燁，放隔板！”他出聲命令，臉色嚴肅。

裴燁嚇了一跳，趕緊把隔板放下，擋住了駕駛座和後座的視線，他趕緊彙報:“九爺，最近的醫院快到了，還有五分鐘吧。”

他腳踩油門，瘋狂地往前開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走神。

江綿綿抬眸望著眼前的男人，可是她的眼前彷彿籠罩著一層迷霧，怎麼都看不清他的臉，但是能看到他的輪廓。

他是......霍九淵！？

她無助地掛在他的身上。

霍九淵驀地想到她醉酒的那次，那次她只是喝醉而已，但這一次不一樣。

“馬上到醫院。”霍九淵沉沉開口，回應道。

“去醫院沒用，沒用的......”

霍九淵再次怔住。

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扯開幾分，盯著她迷離的眼眸，質問道:“江綿綿，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蕭瑾瑜！”

他很擔心，擔心她把自己當成了蕭瑾瑜，很擔心她眼裡看到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江綿綿只覺得手腕有點痛，嚶嚶出聲:“你是九爺啊，你好凶，你不是說我們是合法夫妻嗎.”

她不是很想和他離婚嗎？

他明明都打算和她離婚了，可她卻又如此依賴自己，口口聲聲讓他負責。

“江綿綿，你不是要離婚嗎？這種時候想起來我們是夫妻了，嗯？”他故意逗著她，其實也是想看看她的反應。

“離婚？還沒離婚啊！”

“那你還想離婚嗎？”男人沉下眼眸，再次逼問。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