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並沒有因為他這樣說,就變得開心起來。
反而更傷心了:“我不用你立字據,心都不在我這了,我還要財產有什麼用?”
盛翰鈺傻眼,徹底沒轍!
他不明白,為啥簡家的一則宣告,能把戰火燒到自己身上。
本來是怕時莜萱在月子裡費神,對身體不好。
但現在沒辦法,為了自證清白,他於是給計劃告訴時莜萱:“伯父會發表那樣的宣告,不是因為冷血,恰好是為了保護那女人。”
他已經對簡夫人的孃家下手了。
綁架小二寶,這裡沒有簡家人的事情。
但那女人的孃家人在這裡卻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那個穿風衣的神秘女人是簡夫人妹妹,這件事從頭到尾全是她給策劃,出的主意,並且親自出馬。
如果沒有她妹妹,那女人也就是心裡氣一氣,雖然嫉妒但做不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來。
但是有孃家人在身後蠱惑,出壞主意,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樣的人,盛翰鈺絕對不可能輕輕放過她。
三番兩次放過簡夫人,是因為看在簡家姐弟倆的面子上。
制裁她孃家人,自然不需要看任何人面子。
盛翰鈺出手了。
只兩天喬家就要頂不住了,於是和簡家求救!
簡父才發了一則這樣的宣告。
宣告的表面看是跟相濡以沫的妻子劃清界限,實際上是跟妻子的孃家人劃清界限,不讓他們給自己家也拖進去。
時莜萱才明白——這些人成會玩!
事情解釋清楚了,剛才鬧啥鬧?
時莜萱自己都覺得是無理取鬧,鬧個沒臉,下不來臺階了。
好在這時候,救場的人來了。
時然推開門,笑盈盈進來:“媽媽,我想抱小二寶。”
她板起臉,拿出做家長的威嚴,拒絕:“不行,你弟弟現在太軟太嬌弱,過幾天再給你抱。”
時然撇嘴,不服氣的嘟囔:“說話不算數,前幾天就是這麼說的,現在還這麼說?過幾天,過幾天,總是說過幾天,不給抱就直接說。”
小姑娘氣哼哼離開房間。
盛翰鈺責怪時莜萱:“你也是的,讓然然抱下沒關係嘛,她知道輕重。”
時然雖然淘氣調皮,但也是個做事情穩重的孩子。
時莜萱其實也有點後悔,但她嘴上是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