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現在好,如果能永遠保持住就好了,就是不知道能堅持多久。”這件事不怪他,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的脾性想要徹底改變是很難的。
除非能遇到一件特別能震撼心靈的事情,給這個人原有的三觀全部震碎重建,否則根本變不了。
時莜萱笑眯眯滾進老公懷裡,用頭頂蹭他下巴,撒嬌:“老公,你臨走時候交代我的話,我沒聽……”
“你插手了?”盛翰鈺多麼聰明的人,立刻就懂了。
“對。”
時莜萱坦率承認:“我不只插手了,還從頭管到尾,咋地吧?”
盛翰鈺知道答案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妻子的功勞。
他心裡很歡喜,面上惱怒。
“好哇,你不聽我的話,看我怎麼懲罰你?”
所謂的“懲罰”就是撓癢癢肉。
時莜萱渾身都是癢癢肉,她最怕這一招,連連求饒:“我錯了,你饒了我。”
“說,哪錯了?”
“不應該多管閒事。”
盛翰鈺:……
結果就是不只沒有得到“饒恕”,還被“懲罰”的更多。
第二天。
時莜萱站在穿衣鏡前,苦著臉埋怨:“混蛋盛翰鈺,我這副樣子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昨天晚上倆人運動過量。
她脖子上都是草莓印,密集的程度就算是高領衣服都遮不住。
盛翰鈺霸氣道:“不能見就不見,在房間裡陪我。”
時莜萱:……
算了。
她就多餘問。
自己翻衣櫃找出一件最高領的衣服,然後洗臉化妝塗厚厚的遮瑕霜……
倆人下樓吃早餐的時候,並沒有在早餐桌上見到盛江。
時莜萱吩咐女兒:“然然,去樓上叫爺爺下來吃飯。”
時然道:“爺爺上班去了,半個小時前就走了。”
“上班?今天也不是還錢的日子啊,去上什麼班?”時莜萱奇怪。
上次盛江給股權賣掉,償還掉大筆的款項,但還有一小部分沒還上。
他請大家寬限他些時日,讓他慢慢還,一定會給大家的損失都還上。
他賣房子,賣書畫,賣股權,賣掉所有值錢的一切還錢的態度感動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