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陰暗潮溼,能見度很低。
好一會兒,時莜萱的眼睛才適應這裡的環境。
裡面關押的全是反對朱一文的人,這些人看見時莜萱立刻沸騰。
“族長,您是來救我們的嗎?”
“跪拜族長。”
因為光線太差,她們把時莜萱誤會成族長了。
時莜萱苦笑:“你們別拜我,我不是族長,和你們一樣,我們也是朱一文的階下囚。”
“嚷嚷什麼?都閉嘴,很快就送你們上路,你們都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朱一文手下粗暴打斷她們說話。
時莜萱和長老們關在一起。
盛翰鈺和簡宜寧被關在一個牢房。
大家想辦法逃出去。
想法很美好,但想從嚴密的守衛中逃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再難也要逃,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
如果有足夠的時間,辦法一定會想出來,但留給她們的時間,卻不多了。
大家商量怎麼逃出去,突然被一陣囂張的笑聲打斷:“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是誇你們天真好,還是傻才合適。”
朱一文來了。
他洋洋得意:“你們現在都是我的階下囚,還想逃出去,想的挺美啊?可惜做不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時莜萱和盛翰鈺是朱一文的噩夢,只有弄死他們,他以後才能有安穩日子過。
他掏出槍,對準時莜萱的頭,準備第一個槍斃她。
“住手。”
盛翰鈺一輩子沒有說過軟和話,但是他現在服軟了。
向他最討厭的人服軟:“朱先生,我求求你放了萱萱,只要你放了她,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簡宜寧也道:“你開價吧,多少錢都可以。”
朱一文絞盡腦汁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錢和權。
只要有錢,權利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倆人現在讓他開條件,要是以前他會猶豫,想要不要同意。
但現在他沒有。
朱一文陰險的笑了,對倆人道:“你倆當我是傻子嗎?都這種時候了,你們憑什麼認為我能同意?”
“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合作?你們如果神不知鬼不覺死在這裡,你們的錢和公司早晚都是我的,外面人怎麼可能有人是我對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越想越高興。
朱一文重新舉起槍對準時莜萱,惡狠狠道:“你去死吧。”
“砰!”
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