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多慮了,害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時雨珂首先道歉:“對不起,我來的匆忙沒給弟弟妹妹帶禮物,等她倆滿月我會補上的。”
“好了,現在說說我的事情吧。”
“你剛生產完,我也在哺乳期,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吵架對我倆都沒好處,我來只是想問你這件事是不是你主使,既然你已經承認了,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後請你過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干涉我的生活,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
姬英傑笑了,笑容很欠揍:“不客氣你能怎麼樣?我還很好奇呢,你最好不要對我客氣,不稀罕。”
“時雨珂我也告訴你,我姬英傑從小到大就不是被嚇唬長大的,我不吃這一套,你有什麼招數就都使出來啊,我姬英傑要是眉頭皺一下就不配給你當後媽!”
“你好自為之。”
時雨珂說完要走。
姬英傑叫住她:“站住,你還沒說不客氣你想把我怎麼樣呢?你既然恢復記憶了就應該記得,我當年是怎麼對你的。”
她後背發涼,當然記得。
那段記憶曾經忘卻,但再次想起來仍然刻骨銘心!
痛的刻骨銘心。
她沒回頭,卻很堅定:“過去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不會計較,以後我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永生永世都要不要見面。”說完大步走出去。
念音嘖嘖稱奇:“哎呀,這個女人真變了呀,脫胎換骨的改變呀,太神奇了……”
姬英傑氣急敗壞:“別感慨了,趕緊把人追回來,還沒有好好吵一架就走就多可惜。”
念音領命追出去,一把拽住她:“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你想怎麼樣?”
“跟我回去,我阿母還有話想和你說,沒說完呢……”
這時候,時禹城和時莜萱走出電梯,看見這一幕倆人幾乎同時加快速度,小跑著過去。
“念音住手。”
“念音住手。”
父女倆都怕倆人動手,如果動手吃虧的指定是時雨珂。
輕則鼻青臉腫,重則骨折都算是輕的!
念音鬆手了,解釋:“我沒想打她,就想嚇唬嚇唬她。”
時雨珂沒告狀也沒哭訴,而是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雨珂,你到這來幹什麼?”時禹城追出去。
他了解自己女兒,從小就欺軟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