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江有點不對勁。
他最近有點魂不守舍,經常走神。
然後總藉口出去,出門還不帶保鏢。
有時候甚至天黑才回來,問他就總有理由,理由千奇百怪,什麼出去溜達了。
不能總悶在家裡,沒病也會憋出毛病。
大家奇怪,除了前段時間,什麼時候讓他悶在家裡了?
再說前段日子在家,也是他主動要求,不是別人強迫。
現在弄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王穎好覺得奇怪,多問兩句,他就惱了。
“總問總問,好像我是你的犯人一樣,問什麼呀?”
“哪有那麼多壞人?沒事。”
王穎好開玩笑:“你成天出去,神神秘秘的去哪裡連我都不告訴,不是找情人去了吧?”
“你胡說。”
“咣!”
他火冒三丈,把手裡的杯子使勁貫到地上,摔的粉碎。
“我心裡只有你,一輩子了也沒裝進去過別人,你居然這樣想我?你有良心嗎?”
王穎好嚇一跳。
“你至於不?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就發這樣大的火?大不了以後這種玩笑不開就是了。”
“哼!”
盛江氣哼哼回房間。
反常還在繼續,他仍然每天要出去,只是臉色越來越差。
家裡也開始少東西。
比如庫房裡的字畫,婆婆的金首飾。
開始並沒人發現,還是鄰居無意中發現他拿著一包東西,神神秘秘鑽進典當行,這件事才曝光!
鄰居問王穎好:“你先生去典當行幹什麼呀?你們家還需要典當東西過日子嗎?還是你管老公管的太緊了呀,連零花錢都不給?”
王穎好笑道:“你一定是看錯人了,不會是他。”
盛江不缺零花錢,倆人的錢放在一起,誰缺誰拿。
家裡平時過日子的錢也沒有準確的標準,但從來沒拮据過。
不過鄰居的話還是讓她心裡犯合計,回房間翻下平時放錢的地方——沒了!
家裡人口多,花銷大。
平時現金也會放十幾萬在家裡,現在卻一點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