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疑心微微揪起,自己年少時也不懂事,也愛那些風花雪月。
想著,他突然緊皺著眉頭:“以前便也罷了,剛剛怎麼還特意說出來。現在都十六了,談婚輪嫁的人了,怎麼如此......孤不是怪你,但皇祖母和父皇最重氣度。”
“我、我......不是想要賣弄什麼,我高聲說出來......是、是......”說著眼睛一轉,“是想引起姐姐的注意,嗚嗚......”
“你好好的,引起她的注意幹什麼?”
“因為......這些丫鬟的玩名,是當年與姐姐姐和三妹一起起的......那時我們的感情多好啊!可現在......嗚嗚,不知怎的,居然一步步鬧到現在反目成仇的模樣......我心裡難受極了。恰好殿下問到這丫鬟的名字,我想起小時候姐妹一起快樂的時光,所以才會說出來,好讓姐姐也想起......”
“哪想到......太后娘娘竟然也注意到了,我很慌......所以,才搪塞了幾句。嗚嗚......姐姐明知這是我們小時候鬧著玩的,還踩上一腳......”
鄭墨疑想起姚青梨那一臉嘲諷地說:“那你別用下人啊!”
把姚盈盈懟得下不了臺。
明知這是她們小時候玩鬧時才給丫鬟起的名,引得太后誤會。結果,姚青梨不幫著解釋也罷了,竟然還落井下石,捅盈盈一刀!
“走,孤給你討公道?”說著,鄭墨疑一把拉著姚盈盈,便往外走。
鄭墨疑拉著姚盈盈出門,就見一名太監在掃地,冷聲道:“姚青梨住在哪裡?”
“奴才這就帶路。”太監連忙轉身領著二人離開。
來到女眷住的西跨院,那小太監便指著靠著山坡,最末尾的一個小院:“姚姑娘就住那。”
“哼!”鄭墨疑狠狠的一拂袖,便拉著姚盈盈走過去。
還不等他進門,就見姚青梨與瑜王一起說說笑笑地走出來。
“姚青梨!”鄭墨疑冷喝一聲,怒氣衝衝的走上前。
“有事?”姚青梨眉頭一挑,目光落在鄭墨疑身後的姚盈盈身上,嘖嘖兩聲:“怎麼,被批評了就回去搬弄是非了嗎?”
“姐姐你......嗚嗚......”姚盈盈說了幾個不清不楚的字,便開始掉淚。
“哭什麼哭!眼淚給我憋回去!!!”姚青梨冷喝一聲,一臉厭惡,“動不動就哭哭哭!煩死了!哭喪呢?小家子氣,上不得臺上,真不愧是後孃生的,一副小妾做派!”
後孃生的?小妾做派?
鄭墨疑一噎,不由望向姚盈盈。姚青梨不說還好,一說......還真發現這是小妾做派!
鄭墨疑一時間,又覺得丟臉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