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秦始皇揉了揉鼻子。
或許是昨晚沐浴著涼了罷!
“好好幹,莫要偷懶。”
曹秀催命般的聲音響起,秦始皇只得繼續揮動水瓢慢慢澆水。沛縣已有旬月時日未曾降雨,為了確保土豆生長,只能以人力澆水。還不能澆的過多,否則就會淹死。
幹了一天,秦始皇已經習慣。
他不介意乾點農活。
只要能回去,一切都是值得的。
“秀兒,你想去咸陽嗎?”
“去咸陽幹啥?”
曹秀戴著草帽啃著桃子,舒坦的坐在旁邊。指揮著阿正與小王幹活,日子那時相當的得勁兒。
阿正與小王來歷不小,但性格卻極其執拗就如同是烈馬難馴。為了降服這兩匹烈馬,他自然得用些手段。讓他們幹農活,純粹是為了訓練他們的服從性,省的以後麻煩。
“拜相封侯!”
“噗……”
曹秀一口水全噴了出去。
秦始皇則是雙手叉腰,稍作休息道:“是謂人之賢不肖譬如碩鼠,在所自處耳!以汝才能去了咸陽,定能更有番作為。”
“我看你是想屁吃。”
“莫要說笑,認真的!”
“你是在認真的逗我。”
曹秀沒好氣的回懟。
他自個有幾斤幾兩,心裡頭還是有數的。咸陽裡頭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像是李斯趙高之流更是不簡單。他要過去和這些人打交道,說不準哪天就因為左腳先進房門被砍了。
論見識,他這穿越者自然比古人要強。可要論朝鬥心機城府,他這愣頭蒜還是別湊上去自取其辱了。他要真有這能耐,前世也不至於只是個下鄉扶貧的小村官。
況且說了,咸陽哪有這自在?
“是謂宰相必起於州部,猛將必發於卒伍。吾秦有功者必賞,則爵祿厚而愈勸;遷官襲級,則官職大而愈治。”
秦始皇朗朗開口,透著股傲意。
他與王翦昨晚已經商量過。想回咸陽,希望就在曹秀身上。曹秀不願去也沒事,只要這小子一路升官升上去,還怕去不成咸陽?先定個小目標,半年當縣令,一年當郡守。有他與王翦相助,曹秀在官場上必是一路通順!
昨晚他們是越想越激動。
結果……整整一宿都沒睡。
“我算看明白了。”
“你……你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