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薄安安胳膊的侍者,手狠狠的抖了抖,下意識的鬆開了她。
不僅是他們,就是湛千璽和汪成,都目光滯住了。
薄安安壓根沒心思搭理她的話對眾人產生了多大的影響,分分鐘衝上前。
在湛千璽冷冷的注視下,徑直勾上他的胳膊,抬眸,眨了眨因為委屈和難過而略微紅了的眼睛,勉強擠出一抹笑:“親愛的,我等你很久了,我們……一起進去吧!?”
似乎擔心被他拒絕,她還懇求的看向他。
湛千璽的第一反應:“……”什麼鬼?第二反應就是想一腳踹開這個恬不知恥送上門的女人!
她是他見過最大膽的女人!
叫他“親愛的”,摟他胳膊,簡直沒有半點矜持。
他的眼底,迅速充斥了一抹厭惡。
薄安安見他不悅,似乎下一秒就會甩開她。
她咬咬唇,只得踮起腳尖,湊近他,據實相告:“帥哥,求求你,幫我一下下。我有十萬火急的事必須要進去會所,可是我沒有請柬,請你發發善心,帶我進去。”
她害怕被拒絕。
一旦他拒絕,她就再也沒有辦法進去會所了!
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裡就充滿了忐忑。
帶著那被背叛的心疼,她的聲音漸漸哽咽起來。
洛城的初冬,雖然日光尚盛,但天氣已經很冷了。
她只穿了一件清雅低調的杏色薄絨衣,八分褲緊緊的裹住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腳下穿著一雙三公分高的小靴子,露出一截嫩白色的腳腕,在陽光下顯得特別的刺眼。
海藻般的長髮溫順的垂在肩上,一陣風吹來,吹得她仿若絲鍛般的頭髮輕輕蕩了蕩,一股馨甜的仿若香草冰激凌的味道飄來。
這味道還不錯。
湛千璽原本要拒絕的話,竟說不出口了。
他的視線略略的從身後的一群侍者們身上瞥過,見他們一個個誠惶誠恐的樣子,對她說的話,信了兩分。
她淡定的掛了電話,伸手,環上薄安安的肩膀。
她穿的太單薄了,他的大掌環上她肩膀的時候,觸手而來的一股冷意,竟忍不住問道:“怎麼穿這麼少?”
大冬天的,是來自虐的?
薄安安正震驚於他摟住自己的肩,突然聽到頭頂傳來磁性低沉的聲音,她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