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這幫孫子調查酒廠就調查酒廠,閒著沒事兒監聽跟蹤我幹什麼?”
這才是宗拓哉真正不理解的地方。
他又不是潛伏在警察廳的酒廠成員,這幫FBI調查他也沒有用啊?
再說酒廠在自己手上吃的虧還少麼?
琴酒都恨宗拓哉恨的牙直癢癢。
安室透卻突然說道:“就是因為理事官你前幾次針對酒廠的行動太‘成功’了。”
安室透小麥色的臉上此刻浮現出諷刺的笑容:“這群美國佬以前同樣針對酒廠佈置過抓捕行動,針對的還是琴酒。”
“好像因為某個環節出了問題,導致臥底成員暴露。”
“然後不得不離開日本,你讓酒廠吃了這麼大的虧,說不定這群FBI想透過你迂迴的接觸組織呢。”
安室透的話讓宗拓哉的神色冷峻起來,這一刻宗拓哉想了很多。
比如如果長時間的監聽沒有得到這群FBI想要的東西的話,這幫美國佬會怎麼做呢?
適時收手?
這一點宗拓哉覺得不太可能。
既然美國佬都已經萬里迢迢的跑來日本,那麼不達到他們的目的這群人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所以接下來他們恐怕會採取更加激進的行動。
比如說.利用宗拓哉。
宗拓哉接連幾次讓酒廠損失慘重這一點對於酒廠來說,他這個人就像一個巨大的靶子。
稍加挑撥估計就會讓在宗拓哉手上吃過虧的酒廠躁動起來。
到時候說不定就會有數不清的酒廠殺手前來針對宗拓哉發起襲擊——整天和宗拓哉待在一起的秋庭憐子自然也會處於危險當中。
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就算酒廠到時候沒想針對秋庭憐子,恐怕FBI的人也會推波助瀾。
為的恐怕就是讓宗拓哉一心一意的對付酒廠,然後FBI好從旁獲取漁翁之利。
想這麼多倒不是宗拓哉在心裡自己嚇唬自己,實在是美國佬在國際上根本就沒什麼好名聲。
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更何況像這種對他們來說投入小、收穫大的一本萬利的好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這裡是日本又不是美國。
在本土他們或許還會遵循一些必要的規矩,但在境外.一切以結果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