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兜率紫焰,月影面前靜靜躺著一把尺許長的龍紋金剪,上面的龍紋鱗甲宛然,頭角崢嶸。
金蛟剪!
月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可是截教中首屈一指的法寶。
相傳金蛟剪是截教弟子趙公明的隨身法寶……貌似他和碧霄仙子是兄妹關係,算起來還是她的師伯。這金蛟剪據說是用兩條得道的蛟龍煉成,當年連闡教中的大拿燃燈道人都被金蛟剪殺得落荒而逃,最後還是倚仗秘術殺了趙公明,這金蛟剪也落在了闡教門人的手中,沒想到卻被觀世音菩薩封印在普陀山。
“寶兒,你先出去,我先將這金蛟剪祭煉了再說。”
月影打發走沈寶兒之後,立即祭鍊金蛟剪,這法寶可是殺人放火之利器,比之當年玉虛門下十二金仙的看家法寶絲毫不差。
古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坐在路邊乘涼也能遇見熟人。
當樓振平站在月影跟前時,她費了好長時間才記起眼前這位是誰。
“沈小姐,總算找到你了,那個……可否借一步說話?”樓振平一臉的驚喜,就象失去聯絡的地下黨突然找到了組織似的。
跟著樓振平去了一家咖啡店,坐下之後,月影問道:“樓經理,是我的貨有問題嗎?”
“不是,當然不是。樓振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這樣,有一位客戶對你提供的飾品非常感興趣,希望能夠……”
“對不起。”
月影打斷了樓振平地話:“樓經理。我當時急於用錢。已經將所有祖傳地飾品都賣出去了。相信貴行不會洩露我地個人資料吧?”
“呃……當然。為客戶保密是我們地義務。這一點請你儘管放心。”樓振平地表情有些尷尬。
“那就好。樓經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月影微微頷首。起身離開。
走在大街上。月影有些為自己地魯莽而後悔。其實。要是惹上了修真界地麻煩倒是無所謂。可要是沾惹了世俗地麻煩……那可就有些黏手了。雖然處理起來似乎更容易。可那未免有些勝之不武。而且對心境修為沒什麼益處。
正在那兒想著呢。突然神識一動。她發現身後竟然有人跟蹤……
豈有此理!
月影大為不悅,政府部門的跟蹤者還是有些分寸地,他們不會輕易連累到家人,也不會時時刻刻的監視,最近幾天,那些人基本上再沒出現,似乎已經放棄了。
最討厭的就是無組織的傢伙,此風絕不可長,月影驀然轉身。目光落在身後二十米外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身上。看到月影突然轉身,那個中年男人的眼神中掠過一抹意外,旋即又做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放慢了腳步。
月影臉上浮出一絲冷笑。伸出嫩嫩地手指虛空……似乎指點了一番,隨即食指點向那個中年男人輕喝一聲:“疾!”
*亂魂術,一種很膚潛的法術,受術者的症狀……就是精神錯亂的樣子,除非是施術者或另有高人解救,否則這一輩子就只能長期借宿精神病院了。
這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法術。月影對自己的本事自信得緊,根本不檢視結果,施施然地繼續走路,想踐踏……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輝天大廈。
坐落在古城市最繁華的商業大街,也是蔣氏集團總部所在。
在人力資源部的經理辦公室裡,一名美婦正站在落地窗前,望著下面的車水馬龍出神。
於瑩,蔣氏集團副總經理,兼人力資源部經理。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但歲月似乎在她身上沒有留下多少痕跡,看上去就象是三十歲左右地青春少*婦。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秘書章含娜輕快地走進來,回手將門帶上。
“含娜,唐先生的報告還沒出來?”於瑩問道。
“於總,唐先生地報告恐怕出不來了,他……他瘋了。”章含娜回答道。
“瘋了?”
於瑩倏然轉過身,驚訝道:“昨天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章含娜也有些不解:“是啊,他是在街上發病的,據現場的旁觀者介紹,唐先生在發病前還是好好的,十分正常,可忽然之間就犯病了。”
“在街上……當時應該是……含娜,給送筆醫療費過去吧。”於瑩嘆了口氣吩咐道。
“是,於總。”
章含娜答應一聲,便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