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鑷帶著唐笑笑離開了,留下還掛在懸崖邊的唐嘉年。
不過有繩子,他緩過來後,很快就藉著繩子爬回到了懸崖上。
翻身躺在岩石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同時腦中回想著救走唐笑笑的男人臨走前留下的警告。
唐嘉年,動爺的女人,你遲早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是誰?
跟唐笑笑不是結盟的隊友關係嗎?
為什麼說唐笑笑是他的女人?
難道是他……
不,不可能!
也許是唐笑笑水性楊花,在這裡用色相勾搭了別的男人!
……
回去的路也不太平。
按照規律,晚上氣候會降低,但沒想到會迅速低至零下。
前一夜,她在山洞裡圍著火堆,完全沒感覺。
而此時走在叢林裡,身上單薄的迷彩服根本不足以禦寒。
唐笑笑凍得臉紅紅的,骨頭都在發顫,走路的速度自然慢了。
朱鑷在前面探路,男人火力旺,對這點溫度似乎完全沒有感覺。
走了一會兒才回頭髮現女孩的異樣,他驀地轉身,折回到她身邊,關切的樣子,“冷?”
“嗯。”
唐笑笑牙齒打顫地擠出一個字。
她從就小對溫度非常敏感,夏天還好,到了冬天,不穿裡三層外三層的保暖衣,絕對是分分鐘被凍死的節奏。
記得她上小學時的一個冬天,格外的冷,唐燦卻故意剪壞她的保暖衣,害她差點凍死在去上學的路上。
是一個軍人小哥哥救了她。
她當時意識很模糊,只記得他身上的迷彩服和臉上戴著的造型奇特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