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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意外的人

小紅?”戚繼光也很吃驚,而且有點緊張,生怕是家了。

就聽趙三紅笑道,“沒事沒事,是熟人呢。那……我們要進來了啊。”

戚繼光連忙扶如初倚好,自己則坐到一邊。不管兩人‘私’下是多麼甜蜜,畢竟他是古人,不習慣當著別人的面表現親暱。

而當他才坐定,‘門’就開了,八重和趙三紅一左一右開啟房‘門’,臉上都帶著他鄉遇故知的喜悅。隨後有一人施施然走了進來,滿臉的聖光,渾身的慈悲,白衣勝雪,只那雙眼睛偶爾流‘露’出令人看不透的光芒。

“師兄!”

“虛大師!”

如初和戚繼光口同聲地輕叫,感到了很特別的意外。

“師兄,你怎麼會來這裡?”如很驚喜,一躍而起。不過她忘記自己目前病中脫力,而且被戚繼光包得像個蠶繭了,所以不但沒起來,還歪倒在了一邊。

戚繼光連忙前扶住,手臂佔有‘性’地環在如初的肩頭,也不避嫌了。虛大師的人品太出‘色’,而且和如初關係太親近,對他的威脅實在太大了。內,家裡的‘奶’‘奶’和母親阻撓他和如初的婚事。外,強敵環伺。唉,他想娶個真心愛著的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之一事,分外玄妙,哪是你我凡人可以參透。”虛海擺出一臉天機不可洩‘露’的模樣,很想上前‘摸’‘摸’如初的頭髮,卻只能忍著,微笑道,“小僧是到雲遊到山東境內,沒想到剛才在外面街上看到了八重,這才知道師妹病在這裡。”

他聲音溫柔。本來如初已經被戚繼光哄好了。這時又悲從中來點掉淚。害得戚繼光心慌意‘亂’。狠狠瞪了趙三紅一眼。意思是:你好好地不看住了八重小丫頭怎麼讓她跑到了街上去?

趙三紅無辜地一聳肩。意思是:你點地力道輕。她很快就能行動自如了非要到街上買擀麵杖。替小姐‘棒’打薄情郎。我哪攔得住?幸好遇到虛大師。不然你慘了!

而他們在這眼神‘交’流。那邊地八重卻高興地張羅著讓她地虛海哥哥坐。又要叫小二重沏壺茶來。又要拿冬令時節地水果。

虛海湧了一聲佛號道。“胡師妹正在病中者為大。還是不必麻煩了。不過小僧也曾學過醫道。不如讓小僧把把脈如何?”

“好啊好啊!”

“不用了吧?”

如初和戚繼光又是一起開口,但意思卻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如初的行動力強,說著話已經把鬆動了身上的“被”繭,‘抽’出一條手臂來。

戚繼光眼看心上人的皓臂前伸,而妖孽的聖僧步步走進,縱然心裡萬般不願只有起身讓座。不過他總算是有急智的,從‘床’角‘抽’出一塊帕子,把如初的手腕處包裹得嚴嚴實實,在撞到如初懷的目光時還解釋說,“你不能受涼的。”樂得一邊的趙三紅差點撓牆。

難道如初全身上下就手腕子怕冷?小光這飛醋吃得太可笑了。

虛海心中瞭然覺得好笑的同時,又為戚繼光那麼緊張如初而感到欣慰。如初沒有選錯也沒有來錯,如初能幸福他來說是比什麼都重要的事。人這一生都有定數,既然註定他不能照顧如初麼有這樣的男人照顧她,他也放心些。

在兩道凜冽的目光注視下,他修長的手指搭在如初的脈上,寧神片刻,才道,“師妹身子一向健康,這次是急火攻心,邪風入裡。但此時想必心結已解,脈象平穩多了,休息幾日便會好轉。”

“我說發發汗就能好嘛。”戚繼光鬆了一口氣,連忙接過話來,之後重新跳到‘床’邊,把如初裡三層外三層的裹上,抱在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