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的時候卻沒看見不遠處一個保鏢樣子的人正睜著大眼睛盯著他看。
來到落腳的地方,剛想掏出手機給陸庭琛報告好訊息的時候,手下意識的頓住了。
想到也現在受不得一點刺激的心臟,終是忍耐住了自己的心,決定先把許願帶回去給陸庭琛一個驚喜。
想清楚了所有事情,和衣躺在床上,準備晚上就去探探底。
“先生,已經告訴寧漠許願在這裡來,也已經有人看見寧漠已經來過了,我們接下來應該......”
陳桌恭敬的站在一邊,寧漠已經上鉤了,接下來就看別墅裡保鏢的表演了。
“別墅裡除了門口的人留著,其他的人撤掉一半,在告誡他們一次,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靜不要出去抓人,務必把許願給放出去。”
站在窗前,看著不遠處的別墅,林毅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來過。
計劃按著他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去,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他回國的時候了。
“先生,寧漠不過是個醫生罷了,我看輕易應該帶不走許願,要不我們放放水?”
試探的上前一步,遞上手上的杯子,陳桌臉上堆著笑容看上去就像是個胖頭陀。
“人蠢也要有個限度,防水太過,許願一眼就看出來有問題了,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飯桶一個......”
嫌惡的表情毫不猶豫的趕走了陳桌,林毅站在窗前合著手上的水,若有所思。
晚上很快就來臨了,難得今天天公作美,厚厚的雲層層層疊疊的蓋住了月亮,要不是偶爾能看到一個人影閃過,都不知道這兒有人在趕路。
率先走到了林毅邊上的別墅,很容易就摸到了別墅裡面,黑漆漆的別墅裡沒有燈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影影綽綽看到不遠處的二樓有些許燈光露出。
但不大的一棟小別墅裡,東西不少,路實在是難走,就算是保鏢有意放水,奈何裡一寧漠走過就是乒乒乓乓的一陣響,連想裝作聽不見都不行。
寧靜的深夜,一絲一毫的聲音都被放大到了極致。
冷不丁被自己嚇了一身冷汗,寧漠有些打退堂鼓了,除非是白天,不然就這樣的地方想一聲不響的摸到樓上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誰在那裡,出來......”
正糾結到底該走還是該留的時候,門口的保鏢突然大喝一聲。
被嚇的一個激靈,寧漠貓著腰,繞著保鏢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住處。
眼見著已經上鉤的魚跑掉了,林毅氣的額頭上的青筋一點點全部都冒了出來。
“都是全廢物,讓你們保護人不行,現在連放水,把人放走都不行,我養你們這群廢物到底幹什麼吃的!”
一個杯子迎面而來,落到面前的地上,袞燙的開水濺到臉上,都沒敢躲開,陳桌愣愣的跪在林毅的面前,“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保證讓寧漠帶著許願走。”
“最好現在在許願的身邊安插一些人,到時候能跟著一起走的那種,還有許願的所有保鏢還是和之前一樣減半,但是門口的保鏢就不要了,先去安排,以免寧漠在過來。”
冷靜下來,聲音冷冷的吩咐到,林毅轉身看了眼陳桌,冷哼一聲,“下次再出紕漏的話,也不用活著了,我要你這樣的廢物有什麼用。”
寧漠自上次走後,已經接連三四天過去了,卻遲遲沒有動靜。
要不是有人在時刻監視著他,陳桌都以為他已經回過來。
時間在一點一滴過去,眼看著在這邊拖的時間越來越長,寧漠皺著眉頭在想到底要不要回去。
這些天他不斷回想前兩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才發覺出一點不對勁兒來,就算那棟別墅關押的不是許願,那也不可能讓他一個外人這麼輕輕鬆鬆的摸進去。
許願壓根不知道前兩任寧漠來過,她此時正在周奕然的房間裡。
一直叫囂著要周靜的人現在已經安靜了很多,比前兩天不吃不喝的樣子已經好了很多,儘管周靜在這兩天也陸陸續續的來看過他,但現在好歹她說的話,周奕然已經能勉強聽進去一些了。
這樣下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能帶著周奕然走了。
臉上的笑容慢慢燦爛起來,許願走到窗邊小心翼翼的對著周奕然問道:“已經不早了,我去給你做點晚飯好不好,今天晚上週靜不過來了,可以嗎?”
“我不挑食,隨便什麼都吃!”
眼皮下垂遮住眼睛裡的情緒,周奕然躺在窗上依舊起不來,身子本就虛弱,又被林毅下令打了那麼一通,周奕然的身子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風浪了。
這幾天也不過是讓他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那有事情記得叫我,我先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