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給她把脈,她居然有兩種完全不同的脈象,真是平生僅見!”
“把脈也能把出多重人格?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你給她這麼多針,是不是有救了?”
江辰道:“要是這麼容易,你早給她治好了。”
“你本來就是研究腦的,這麼久也沒能醫治好她?”
“是的,這麼久了,一點進展都沒有,而且簫若水和簫若冰兩個性格越來越對立了,作為中間人的簫琴越來越辛苦了。”
“這種病確實挺難處理……如果她能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的話,也許我有機會試一下。”
“真的?”白瑤瓊破涕為笑。
“只能說有機會,不敢保證什麼,一直呆在基地這個環境裡面,很難會有什麼好轉的。
她離開的話,對她的部門影響大不大?”
白瑤瓊猛搖頭,“沒事的,還有其他人,接手也不會有問題。”
“好,那明天就跟我走,她最少要睡十個小時,我們不用在這看著,不會醒的。”
跨過牆洞的時候,江辰問:“這個洞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開始我瞞著她開的,因為她經常做噩夢。”
江辰便不再多說,無論放在誰身上,這都是切膚的痛。
“小白,你坐下,我也給你把把脈。”
白瑤瓊先去洗了把臉。
江辰搭上她脈門。
“你……生育過?”
白瑤瓊臉上盡是驚愕之色。
她緩緩點頭,“嗯,當年戰亂,沒保住,按年齡來說跟簫琴是一樣的。”
“噢,這才是你收養她的最大理由吧。”
白瑤瓊點了點頭。
“那你丈夫呢?”
“不要提這個人。”
她臉色一變,似乎這個人並不是他丈夫而是仇人。
江辰識趣也不問。
“你呢身體倒是沒太大問題,就是精神損耗太大了,而這點是吃什麼都不能馬上補回來的。”
白瑤瓊雙手揉按太陽穴,“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這個特長了。”
“其實你不少精神心力都放在了簫琴上面吧?”
“嗯。”
“那她跟我走了,你就可以輕鬆一點了。”
“但是思念是少不了了。謝謝你,屍王。”
“客氣啥!對了,段進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