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一點後,塞瑞弗當然不會緊張,他甚至在鬆了一口氣後感覺自己這趟來得有點多餘。
從桌上端起杯子不緊不慢喝了口,塞瑞弗輕輕哼了聲,壓下聲音對身邊的洛銘辛抱怨:“看來我們果然不該過來……嗯,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
就連他剛才都忍不住身體前傾了一下想要動作,沒想到身邊的人倒是鎮定,從頭到尾沒有半點變化。
洛銘辛略微僵硬放下手中咖啡,“呵呵”一笑裝B:“……不會有事的。”
反正有事他也沒轍,愛咋咋地吧!!
塞瑞弗佩服看洛銘辛一眼,轉回頭去不說話了。
勞德魯臉色難看:“格瑞西,你這是什麼意思?”
格瑞西夫人慢慢在沙發上換了一個姿勢緩解肌肉的緊繃,端槍的手卻是從頭到尾都很穩定,槍口對準勞德魯沒有一分一毫的偏移:“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要你給我個解釋而已。”
“勞德魯,你我都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覬覦的。”格瑞西夫人意味深長看著對方:“你從什麼渠道弄到那些東西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收集的這些?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勞德魯皺眉想了下,揮揮手,保鏢們猶豫片刻後收回手槍,重新變成之前的站立姿態,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但是其實在場人都知道,只要格瑞西夫人真的開槍,這些保鏢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第一時間射殺在場所有人。
至於收槍的姿態,說白了只不過是勞德魯釋放出來的一種態度罷了——就算端著槍,他們也不一定比格瑞西夫人手快。
就算他們搶先射擊,格瑞西夫人也有力氣臨死反殺勞德魯。
反之,就算收回了武器,格瑞西夫人的塑膠手槍根本幹不掉在場那麼多人,衝突爆發話大家照樣有足夠時間重新拔槍。
……所以將對峙擺上檯面才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好吧,其實我早就認識珍妮弗。”勞德魯煩躁的再吐露出更多資訊:“那個女人沒有名氣,但是是個很厲害的騙子……我曾經在不同的場合遇到過她幾次,每一次那賤人都在不同的男人身邊。然後當她出現後不久,那些男人就都會遭遇些小意外,接著他們原本擁有的一部分財產或是勢力都會神秘消失。”
“那個女人吞下了那些男人的產業?”格瑞西夫人聽明白勞德魯想表達的意思,再略微沉吟後,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你認出了那個尤物,猜到保羅八成也會栽了,想趁機渾水摸魚?”
可惜看現在這樣子,勞德魯似乎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反而還被殃及了池魚。
勞德魯冷笑:“是這樣又如何?我從見到珍妮弗出現在保羅身邊後就開始做準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