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讓這屋子裡的人舉手表決,看看有沒有,再把蕭黎和子琪叫來問問,看看他們誤會了你沒有?”鐵心說。
文瑀鑫回頭看看劉鈞和連成,他倆很肯定的在點頭。
他落敗的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喃喃的說;“不是那樣的,我只是覺得這江公子的眼神很熟悉。”
“爺,那在湖裡救你的人呢?還有那個歐陽傑,你又如何解釋?不可能都有一樣的眼神吧,爺你一定是從邊關回來還沒有休息好,所以,有點混『亂』而已。”劉鈞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文瑀鑫。
“是啊,王爺這屋子裡沒有外人,你就說說是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正好鐵心也這裡,就讓他給醫治醫治吧。”連成小聲的說。
“我?好像沒什麼變化。”文瑀鑫的怒火怎麼都發不出來了,很不自信的回答。
“爺,你可是做了一年多的和尚了。”連成不敢那麼直接的說,想盡量的婉轉些,不要刺激到文瑀鑫。
文瑀鑫很想找個很充分的理由來解釋一下,可是不管他怎麼想,就是想不出來該怎麼說。
“爺,你就讓鐵心給看看吧。”連成哀求著說。
文瑀鑫本來就是想讓鐵心給自己看看的,可是一直沒有勇氣說而已。現在既然大家也都看了出來,管他呢,就讓鐵心看看吧。
想到這裡,文瑀鑫下了下決心說,“既然你們都說我精神上有『毛』病的話,就勞煩小鐵來查證一下好了,省得你們這腦子裡『亂』想。”
“我到門口看著人。”連成說著就走了出去。
“我也去。”劉鈞邊說,邊跟了出去。
看著劉鈞和連成這樣鄭重其事的樣子,鐵心笑了。
鐵心像模像樣的把手指搭在文瑀鑫的腕上,就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他就抬頭對文瑀鑫說;“你這是心病,心病的話就得用心『藥』醫治。”
“心病?那算是有病還是沒病?”文瑀鑫有點糊塗的問。
“當然是有病了,而且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相思病。”鐵心嚴肅的對他說。
“瞎說,我怎麼可能生那病?”文瑀鑫掩飾著自己的慌『亂』說。
“沒有就最好了,爺要是覺得悶,不如等下一起去雨花樓。聽說那裡又由來了兩個新妞。”
鐵心笑嘻嘻的說。
“雨花樓?”文瑀鑫唸叨著。
“對呀,爺,去不?”鐵心問。
“可是我今天真的沒有那興致啊。”文瑀鑫告訴他。
鐵心聽他一說,急的直撓頭。
江欣怡那邊更糾結,她一想到剛才在茶樓,那個人盯著自己看的表情就有些心慌。所以回到府裡,下了馬車首先的就先跟鐵牛打聲招呼,讓他對今天發生的事情要保密。
江欣怡實在是擔心了,萬一給安鵬飛知道的話,以後更加不會讓自己單獨出門的。
可是剛才?不會被那個人看出破綻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