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凝走後,人群也隨之散去,只留下張洪義一人默然沉思。今天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似的大起大落,教人透不過氣來。
但願等她情緒穩定後能說出些有用的線索來。作為受害者,這並非一件困難的事,張洪義這樣想。
“夏慧。”張洪義輕輕念出女孩的名字。汪海峰喘著粗氣擺擺手,又用力吸了口煙,才將昨天張昊楠來隊裡接受調查的事大致講了一遍。
尤其將諸如主動找上門來配合調查之類的不合理之處都著重說明了。張洪義也終能體會他的心情了,
“我也被搞糊塗了。如果昨天他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才若無其事地來了,那今天又是為什麼?明知自己已經是案件的最大嫌疑人,還來自投羅網?未免也太扯了吧?”接著,剛才同他說話的女警察又開口了。
大約二十分鐘前,有個四十歲左右的男性拾荒者來刑警大隊報案,說是在距此不遠處的某個巷子裡躺著一個不明生死的女人。
接到報案後刑警隊立即出動,在拾荒者的帶路下去了那個地方。那裡與刑警大隊只隔了一條街,是個寂靜的死衚衕,即使在白天裡面也和夜晚一樣昏暗無光。
綁架案的第一名死者出現了。雖然早就想到會有這種結果,但此刻聽孫家凝親口說出來還是讓張洪義備受打擊。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有一就有二,形勢岌岌可危。而感同身受的孫家凝也開始為夏慧悲慘的命運暗自啜泣。
“沒有。”就算沒有說出書名,張洪義也知道汪海峰說的是哪本書,這類書籍對於他們來說有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
“那本書我也看過。主人公為了救他仰慕的女人,想盡辦法替她頂罪。怎麼?你覺得這個藍衣男人也是?”
“沒有。”
“她是誰?”看著女孩噤若寒蟬的樣子,張洪義不得已壓下急迫的心情,勉強點了點頭。
他轉頭掃視周圍的警察問:“誰能給我講講之前的事?”張洪義與之對望一眼就認出了這張美麗的面孔。
那些失蹤女孩的照片他反覆翻看過,對於樣貌早就爛熟於心,只是名字一時還匹配不上。
他迫不及待地問:“你叫什麼名字?”張洪義與之對望一眼就認出了這張美麗的面孔。
那些失蹤女孩的照片他反覆翻看過,對於樣貌早就爛熟於心,只是名字一時還匹配不上。
他迫不及待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或許是想徹底消除警方對她的懷疑?只要判他有罪,其他人自然也都清白了。那本書的主人公不也是這樣想的嗎?”聽罷,張洪義起身走到辦公桌旁,拿來桌上幾張照片讓她辨認。
照片上都是121連環綁架案的受害女孩。孫家凝一張張翻看著,當看到第三張照片時,瞳孔猛地一縮,然後用一種悲慼發顫的聲音說道:“就是她。她就是對面房間那個死掉的女孩。”
“孫家凝。”女孩的聲音有些虛弱。這個答案令張洪義大失所望,他心有不甘地追問:“你確定?真的從沒見過這個人?”
“她是誰?”孫家凝彷彿感受到張洪義灼熱的目光,抬起頭與他對視。張洪義趁機問道:“好點了嗎?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張洪義一把搶過煙盒,說:“別抽了。不管怎樣現在都是證據確鑿,我覺得還是先結案然後送交檢察院吧。我那裡早就拙荊見肘了,還想著你們能來幫忙。上頭給的期限所剩無幾。”張洪義一把搶過煙盒,說:“別抽了。不管怎樣現在都是證據確鑿,我覺得還是先結案然後送交檢察院吧。我那裡早就拙荊見肘了,還想著你們能來幫忙。上頭給的期限所剩無幾。”
“是的。”張洪義的話剛出口就被一個氣喘吁吁闖進來的年輕警察打斷了。
他和汪海峰同時望向那人,後者問:“怎麼了?這麼匆忙。”
“有沒有見過他?”張洪義問。張洪義與之對望一眼就認出了這張美麗的面孔。
那些失蹤女孩的照片他反覆翻看過,對於樣貌早就爛熟於心,只是名字一時還匹配不上。
他迫不及待地問:“你叫什麼名字?”汪海峰喘著粗氣擺擺手,又用力吸了口煙,才將昨天張昊楠來隊裡接受調查的事大致講了一遍。
尤其將諸如主動找上門來配合調查之類的不合理之處都著重說明了。張洪義也終能體會他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