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工廠裡,黃美玲一直被折磨到凌晨。
“大哥,這娘們怎麼辦?”老六提了提褲子將一口濃痰吐在了黃美玲的身上。
老大事後抽了根菸,表情別提有多享受了。
“丟在這吧,都被你玩廢了還還怎麼帶著。”老大嫌棄的說道。
此時的黃美玲渾身抽抽,全身上下已經找不出一塊好肉。
“你,你們把我的四肢怎麼了?”黃美玲虛弱的說道。
身上的傷痕根本不算什麼,真正讓黃美玲覺得痛苦的是四肢傳來的痛感。
她感覺自己的手臂,大腿像是被絞肉機絞過,鑽心的疼痛令她幾度昏迷,然後被這六個人給晃醒。
老六舔著嘴唇說:“我們對你的四肢沒興趣,奧,對了剛帶你的來到時候上面插著幾根針,我們覺得礙眼就給拔了,就在你旁邊。”
黃美玲躺在地上,艱難的扭過頭去,看到的正是焦楊扎的銀針。
“半年之後再拔針……”焦楊的話在她耳邊縈繞,她以為焦楊只是在嚇唬自己。
“啊!我的手!我的腳!”黃美玲痛苦的哀嚎起來,廢了!這次真的廢了!
她已經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侮辱了,現在滿腦子都是今後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手不能動,腳也沒法走路。
想到這裡,黃美玲哭的更加淒厲,大晚上在空蕩蕩的廢棄廠房聽著黃美玲慘叫真的很瘮人。
老大打了一個哆嗦說:“臭婊子瘋了,哭的這麼瘮人想把鬼招來啊!兄弟們咱們走!”
六人把黃美玲身上帶的東西洗劫一空,大到衣服鞋子,小到耳釘戒指,一件不剩的都給順走了。
他們走後整個廠房裡就只剩下了黃美玲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黃美玲的保鏢才剛開始尋找她。
保鏢們先去醫院收拾好了傷口,幾十人全部被打了石膏。
他們出了醫院之後又一起去了路邊的燒烤攤,一大群人完全沒有被打的感覺,在酒桌上喝酒划拳玩的不亦樂乎,已經把他們的主人拋到了腦後。
酒足飯飽之後就已經是凌晨了,這時候他們才開始著手尋咋黃美玲。
透過對黃美玲手機的定位,他們舊廠房的位置。
當保鏢們感到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黃美玲躺在汙穢之中,手腳跟麵條一樣軟弱無力,精神狀態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快!快!帶著黃美玲去醫院!”保鏢頓時就懵了,他沒想到黃美玲會被整的這麼慘,不仔細看就跟一坨爛肉一樣。
面對隊長的吩咐,保鏢們一個個很不情願,因為黃美玲的身上實在是太髒了,跟那天在學校被人潑糞一樣。
最後,他們不得已叫來了救護車,由醫生和護士將黃美玲抬上了車。
救護車一路飛奔,來到醫院之後直接將黃美玲推到了手術室。
“醫生!我的手臂!我的腿!一定要給我治好!”黃美玲嘴裡一直叨唸著這句話。
醫生說:“放心,我先看一下檢查。”
醫生剛說完,一個護士臉色不妙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黃美玲的檢查報告。
“醫生,她的手腳的神經全斷了,治不好了。”護士說著,將檢查報告遞到了醫生手裡。
醫生狐疑的接過報告,看了一眼之後失聲說:“儀器壞了吧!這種傷勢怎麼可能!”
檢查報告上顯示黃美玲的神經每隔一毫米就被整齊的切斷,不管說主神經還是末梢神經,全斷!
“怎麼了!你們為什麼是這種表情!”黃美玲看著他們說:“給我治傷啊!你們一個個酒囊飯袋連一點小傷都治不好嗎?”
“對不起女士,你的傷我們醫院真的無能無力,你今後恐怕只能在床上或者是輪椅上度過了。”醫生愧疚的說道。
這麼稀碎的神經根本沒發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