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家的!我又不是你家的人,怎麼可能有你們家的家傳信物!帶在我脖子上,就是我的!”白靈不耐煩的說道,“還不讓你的人停手!難道你希望被人趕下飛機嗎?”
男子只是一個手勢,一個眼神,四個黑衣男子,瞬間停下來。林龍,胡英收手的慢,又打了這四個人幾拳,打得好。
男子知道白靈是因為剛才魯莽動作生氣,開啟安全帶,給白靈深深鞠躬,恭敬問道:“我剛才太激動了,所以唐突了小姐,煩請小姐告知此塊玉佩的來歷!”
白靈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暗道:前倨後恭嗎?真是笑話,你問我,難道我就告訴你啊!白靈小手拍拍嘴巴,打個哈欠,人吶,吃飽喝足就想睡覺,眯著眼睛,在座位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個覺先。
男子的白皙的臉上,青紅交錯,不是羞得,是氣得。剛才後面的保鏢打起來,其他乘客,連大話都不敢說,坐在位子上裝死。現在見人停下來,紛紛探頭觀看。
見那個小女孩睡著了,感覺沒戲看了,紛紛坐好。雖然有點失望,但見女孩能在男子狠戾的眼神下睡覺,不得不佩服!
白涵見女兒不想理那人,但那個人看上去不好惹,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白涵決定代替女兒回答問題:“請問,你認識我女兒脖子上的扳指?”
男子點點頭,見有人說話,心裡舒服一點,因為男子已經被怒氣憋得差點瘋掉,眼睛快要噴出火來,真想捏斷那個歪著睡覺細細的脖子。
四個黑衣人,非常吃驚少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現在消失殆盡,不由得多看幾眼正在睡覺的小腦袋。雖然少爺年紀不大,但卻非常利害。少爺揪著扳指不放,是不是那個黑白相間的扳指就是吉川家族到現在還沒找到的家傳信物?傳說那個扳指是每一代族長所佩戴,而且這個扳指據聽說可以延年益壽,所以以前的每一代的族長都是長壽;但自從這個扳指消失之後,每一代族長活不過四十歲,眼看著少爺的父親,也就是現任族長,現在臥床不起,少爺才會去華夏國去尋找那個扳指,但這次又是無功而返。要不是在美國治療的族長病危,少爺說不定還要在華夏國繼續尋找。
“你叫什麼名字?”白涵凝眉問道,看著人對著這個扳指這麼重視,應該是吉川大輝的後人。
“吉川裕太!吉川大輝是我爺爺!”自稱是吉川裕太的男子,壓抑著聲音說道,一想到躺在病床上,虛弱的父親,吉川裕太內心痠痛不已。
白靈假裝睡覺,聽到這,便睜開眼睛,有點幸災樂禍說道:“哦?原來是我爺爺手下敗將的孫子!”
“你!”吉川裕太氣得一拍桌子,以至於桌上的報紙掉在地上,怒火又被挑起來。
“你什麼你!除了使用武力,你就不能恭敬點,竟會欺負一個小孩。畢竟現在這個扳指是我的,而且是我爺爺給我的。再說了,這個東西是你爺爺輸給我爺爺的,願賭服輸,你憑什麼上來就抓我的脖子!你看,都破皮了。”白靈用手指點點自己的脖子。
“小靈,怎麼說話呢,這就是你平時的教養?”白涵瞪著張牙舞爪的女兒,剛把這吉川裕太安撫住,這一句話的事情,又開始著火了。
“哼!”白靈斜睨一眼吉川裕太。
“你好,吉川裕太,看來這個扳指的確是你們的家傳之物!”白涵確定說道,瞪著女兒,不讓白靈說話。
“你們是怎麼得到這個扳指的?能不能告訴我原因?”吉川裕太的眼神顯示,扳指是被他們搶走的?
白涵看著神色變化的吉川裕太,平靜說道:“當時在戰場上,家父是為了祖國而戰,當時你的爺爺輸給我父親,家父接到上級命令,說要優待俘虜,所以家父沒有殺死你爺爺;但你爺爺不願意做俘虜,所以把象徵自己的扳指給家父,算是輸給家父了;但你爺爺作為日本軍官,為了家族榮譽,不想苟活著,所以破腹自殺。當時戰況慘烈,雙方損失非常嚴重!雙方存活下來的人不多,所以你不知道真相,也是有情可原的。”
吉川裕太知道爺爺不是被人殺死的,而是戰死,這讓家族蒙羞幾十年的真相原來如此。
見到這個扳指,如見到爺爺,所以吉川裕太對著白靈跪下,在地上磕了三個頭。不僅白涵,白靈驚呆了,連雙方的保鏢也驚得目瞪口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