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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媽媽你來了!

咚咚咚……

病房的門被輕輕開啟,來的人讓我有些詫異不已,在此之前我想過任何人都可能會來,卻沒想到自己的媽媽,也會來。

媽媽自小便體弱多病,因而成了一個聾啞人,在爸爸去世後,媽媽一個人承擔了起整個家庭的重擔,臉上的皺紋從沒有一天而減輕過,一天比一天憔悴,這次受傷我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媽媽,因為不想讓她擔心。

看著媽媽急忙的推門而入,一臉慌張的尋找著我,見我的腿被打上了石膏,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瞬時心便墜入谷底,連忙走到床邊,忍著眼中的淚水,焦急的看著我。

媽媽因為說不出話,便緊緊的坐在床旁,一直拉著我的手,時不時撫摸著我腿上的石膏纏著的紗布,又不安的看著我,只可惜在媽媽眼裡,我現在根本與她無法交流,而我現如今能做的也只是拉著媽媽的手,安慰著她。

媽媽的到來讓我驚奇,讓我詫異,也讓我感到不安,是安雅告訴媽媽的嗎?

我現在無法告訴媽媽我有第八感這個事實,不!應該是誰都不能知道。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哪兒不舒服了嗎?”楓水涯忽然走了進來,看到床旁多了一個人,有些呆呆的,看了下又復說道:“這是伯母嗎?”

我微微點了點頭,板著臉,一副不悅的樣子看著楓水涯,後說道:“你怎麼來了?不用忙你的事嗎?”

楓水涯有些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對著我媽媽搖的手,說道:“伯母,你別誤會,我和她是普通朋友的!”

“我媽媽是聾啞人,聽不到的,你又在那比劃,只怕還沒聽懂,便也看懂了。”看著楓水涯回答道。

楓水涯聽到我這麼說,似乎也安心了些,肯安靜聽著我的問題回答我:“夕夕,現在外面的局勢大致分為兩派,一是楓墨梓的粉絲,一邊是要求他向你道歉。另外,那個經紀人也在外面。”

“然後呢?”聽到經紀人也來了,便沒好氣的說著。

“我在外面和她聊了一會兒,她說要求你公開向楓墨梓道歉,不然她會調動輿論壓力去針對你!”

楓水涯頓了頓又復說道:

“前幾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很單純,怎麼這幾回越發的看你越老辣了?”

楓水涯說完又開懷一笑,邪魅的說道:“對!就應該老辣,不然怎麼做我楓水涯的夫人!”

夫人?我何時成了夫人了?

毫不示弱的還嘴道:“喂,誰是你夫人啦?從頭到尾我還沒答應你呢?你可不許趁火打劫!”

楓水涯又邪魅的笑著說道:“巧了,我最會的便是趁火打劫!”說罷又在我媽媽面前伏在我的耳旁說道:“都和我牽手一起逛過街、喝過咖啡,一起出現在記者會上撒狗糧,還有……你腳崴了我抱著你出來,你說……還不是我的夫人嗎?”

楓水涯說完不知道我媽面前比劃了什麼,只見楓水涯走的時候,媽媽很是高興,這傢伙連一點辯解的機會都不給我。

這該死的第八感該靈光的時候不靈光,不靈光的時候又這麼靈光!真希望這一刻自己有一個瞎子一樣看不到,也不會這麼生氣這麼傷心了。

躺在床上,掰著手指細細算了一算,裡七月十五已經近的不能在近了,在過幾天,冥君愁真的會幫我嗎?不會放我鴿子嗎?

還有,韶隕崢的死?韶尋的死?最重要的是她為何被關在這裡,因為什麼被關到這裡。

可毫無疑問,所有的謎底只有那個老夫人能夠解答了,現在只要老夫人開口,那麼以前韶隕崢的死,韶華的死還有如今的楓董事長都可以解釋了!

想到這裡,忽然給了自己一巴掌,憤憤不平的指責著自己:“還幫他們幹什麼?自己已經落得這樣的下場不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幫他們?他們的死活與我有什麼關係?他們一家的事與我又有何干?………顏夕夕,不要再管,也不要再問,更不要再去想了!”

下午時分,陽光比正午那時更更柔和了些,帶著絲絲涼意,可身上的疼痛卻讓我在這個下午時分沒有絲毫的睡意。

在吃過晚飯後,同病室的病友將電視開啟不經意的換臺之間,一則新聞轟然的充斥著整個病房,把這新聞也讓我膽戰心驚,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聽得同病室的病友這樣說道:

“咋這樣子嚇人嘛!這個人做了啥子缺良心的事麼?”說話的這人是個四川阿姨,與鄰床阿姨十分驚奇的說道。

“這個年頭啊,啥人都有,這三個小夥子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然咋死的這麼慘呢!”鄰床阿姨有些惋惜的回答著。

對於電視報道的這三個人的死,資訊並不多,也並未做過多介紹和鏡頭特意

電視上關於他們的照片資訊所露不多,但足以看到他們是被活活嚇死的,個個面目驚恐,嘴巴大張,紫紅泛青黑的臉映著大睜的眼睛。

看到那個鄰床阿姨對他們的惋惜不已,心中便更是憤憤不平,為什麼要對他們惋惜?為什麼要可憐他們?若不是惹怒了神靈,怎麼會變成這般。

媽媽似乎看到了我的不高興,淺握著並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後,忽然我覺得嘴唇有什麼東西一樣,細細一抿,心裡頓時甜蜜無比,因為這是媽媽給我做的銀耳粥,還是媽媽最瞭解我,每當我生病的時候最愛喝的便是銀耳粥了,其餘東西即使做給我,我也是不吃的,前幾次我生病的時候最懷念的就是媽媽的銀耳粥,但媽媽都無緣給我做上幾回,不過這也是好的。

我本想接過碗自己喝得,沒想到媽媽狠狠的打了一下,不過也不是很疼,在這個時候其實沒有第八感,我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媽媽再一口一口吹著銀耳粥,一勺一勺的喂到我嘴裡。

頓時眼眶溼潤了。不,我不能哭,不能讓媽媽看到我在哭,不然她又該傷心了。眼前的紗布,在這個時候也很照顧我,沒有迅速的溼透,因為我愛她不想讓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