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臉表情猙獰,一手掐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高舉半頭大蒜,狠狠往我腦袋上砸著,而我胳膊上打著石膏,行動不便,被砸了幾下以後,抬起迷人的四十二號玉足,咣咣咣的對著麻臉的褲襠猛踹了幾腳 “告訴我密碼,,。”麻臉瘋了一樣的吼道。
“你把大蒜拿走,,**,整我鼻子裡了,別鬧了,我喘不上來氣兒了,。”我閉著眼睛,一頓王八撓,呼哧帶喘的靠在車窗上說道。
“我要不把大蒜,用單指從屁眼給你捅到胃裡,你是真不知道,你臉哥多他媽兇殘,,。”
“臉哥,,臉哥,,你太他媽埋汰了,,服了,,飛弟服了,臉哥真辣屁眼,,別鬧,我給主席打電話打電話他知道密碼,馬上就打,一分鐘都不等,。”我單手死死拽著褲腰帶,身體不停的晃悠著,臉上表情無限驚恐,滔滔不絕的勸說著。
“快他媽點的,。”麻臉鬆開的我脖子,拿著大蒜,惡狠狠的說道。
“臉哥,我要不打,你是不是真拿大蒜捅我。”我臉色認真的問道。
“必須滴,。”
“那你能不能把大蒜在菜湯裡,沾點油,我他媽真怕疼,。”
“小飛,兒子撒謊,你是真他媽有剛,,。”麻臉咬牙說了一句,沉默了半天,繼續說道:“要不你把密碼告訴我,我讓你用整頭蒜,捅一下怎樣,。”
“沒興趣,。”
“尼瑪,,。”
我和麻臉在車裡鬧騰了能有二十多分鐘,都沒勁兒了,躺在車座子上,我看著麻臉,其實也挺愧疚。
鬧歸鬧,其實我對麻臉這人,一直沒啥反感,他雖然對凱撒目的性很強,但沒啥惡意,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兒而已,大家都有為難的地方,所以我倆相互玩點心眼,也在正常的範圍之內。
“小飛,你說再過個三兩年咱倆還能坐在車裡吃盒飯麼。”麻臉疲憊的靠在副駕駛的座椅上,閉著眼睛,聲音很小,幾乎是呢喃著說了一句。
“捅大蒜沒好使,跟飛哥玩煽情是不。”我聽到麻臉的話,愣了一下,淡笑著說了一句。
“說真的,我沒想過離開張旭也他媽離不開只是想手裡有點砝碼畢竟李猛說去海南的事兒挺JB誘人的呵呵。”麻臉沉默了一下,嘆著氣說道。
“我知道,光碟不是不給你你知道養老院那人是我啥人。”我低頭說了一句。
“你怕我,拿著光碟,琢磨點別的事兒。”麻臉思考了一下,緩緩問道。
“”我沉默了半天,扭頭看向窗外,緩緩說道:“我考慮的只是我媳婦。”
“唉,我能理解。”麻臉緩緩點了點頭。
“盤是真的,你拿走吧,當你需要密碼的時候,我會給你,這次真沒坑你,。”我扭頭看著麻臉,認真的說了一句。
“呵呵,我他媽還能相信你麼。”麻臉看著手裡的光碟,淡淡的說了一句。
“千年修得莊嚴法相,菩提樹下,我曾許下宏願,地獄不空,永世不得正果,貧僧,棄璀璨年華如平腿褲頭,胸藏佛經“兒歌三百”,渡億萬生靈,臨菩薩位,受萬世香火供奉,怎屑誑語欺爾。”我語氣竟有淡淡的憂傷,似乎並不是她媽裝的。
“高僧何處顯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