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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白哥這麼說,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快速問道:“白哥?咋樣,能不能活動活動?”
“我看夠嗆,馮徵現在急眼了,誰面子也不給,我估計判刑是肯定的了。不過一個輕傷+聚眾鬥毆,滿貫也就三年,三年以下有緩兒。這樣,你先讓你弟弟在看守所老實兒待著吧,我再捅咕捅咕,別的保票不敢打,如果判緩,那沒說的,在看守呆五六個月就出來了,如果判實刑,最多兩年,行不??”白哥笑著衝我問了一句。
“麻煩人的事兒,還啥行不行的,就按你的思路辦唄!但能判緩儘量判緩,哪怕多花點錢都沒事兒!!”我姿態很低的說道。
“行,我看看,先這樣,有訊息給你打電話!”
“妥了,現在我能看我弟麼?”
“那必須滴,不用打電話,到青崗二看,找齊所,就說老白的朋友,肯定能讓你見!”白哥爽快的說道。
“謝謝,謝謝!”我連連點頭,白哥一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早上打了這個電話,我也沒心思睡下去了,一邊洗漱一邊給天養打了個電話。他接通以後,我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用在哪兒躲著了,可以回凱撒了,但別在外面嘚瑟!”
“我cāo...飛哥,你爸主席麼?傷害致死!說給平了就給平了?”天養不可置信的問道。
“平個毛,根本不是傷害致死,陳大彪的人死了,是有人坑你們,你們打的是聚眾鬥毆和傷害,現在屬於在逃,光子判完,你們就另案處理了。過個一年半載,慢慢再給你們交點罰款,一人進看守所呆幾個月,身上掛個緩刑,就完事兒了!”我一直沒跟他們說大鵝的事兒。
“哎呀我去,跑路的ri子終於結束了!”天養鬆了口氣,挺開心的說道。
“行了,今天就回來吧!”
“妥了!”
“哎,對了,走的時候,給我朋友家裡收拾乾淨點!從哪兒拿的東西,都歸位,聽見沒!”我吐了口牙膏沫子,又囑咐了一句。
“明白!”
說著,我和天養結束通話了電話。說實話這事兒,我得感謝馮徵,沒有他這麼一根筋的咬著玉果,天養他們的黑鍋背定了,因為這事兒打官司,找再好的律師,都解釋不清楚。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想謝謝某個人,幫我辦的某件事兒。
.......
收拾完事兒以後,我叫了大康過來,買了點東西,誰都沒告訴,偷偷去了一趟青崗,見了光子一面,給他存了點錢,又支上了關係。這貨以為自己得判死刑呢,據說養傷的時候,遺書都寫好了,還他媽挺感人,這一聽說沒啥大事兒了,樂的屁顛屁顛的。
直到晚上的時候,我們才回到瀋陽,剛到家周俊的電話就到了,要約我在凱撒見一面。我知道他想跟我說啥,但這事兒也躲不過去,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我的辦公室裡,我和周俊相對而坐,我旁邊是木木和大康,周俊旁邊張衛東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我,一直在樂,也不知道他樂啥。
“是這樣,小飛,我和衛東談了談,咱把話今兒一次xing說開了,這事兒就算結束了。你看我是麻臉那時候請的律師,所以我要站在我客戶的角度,看待這個事兒,你能理解吧?”周俊衝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