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而是從未想過。

“算了，以後再說吧，對了破書，弘旭說想學西洋學，你說他是不是想出國啊？”這事上輩子她還沒做過呢。

羨慕的眼神出賣了果果心裡的想法。

“主人，你不會也想去吧？”破書無語。

主人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

“有這個想法，不過也不現實，上輩子我就羨慕別人出過國的，現在有能力就是沒機會。”果果多少有點失望。

破書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主人，你可以等四爺登基讓位後再去中。”

“現在都還沒當上那個皇帝，我就拉著他下位，你覺得可能嗎？”男人對權力的野心可不是一個女人可以左右的。

說不定還傷了兩人的情份。

她才不要。

“那主人就別去了唄。”破書壞笑道。

“哼，不理你，我泡澡去了，對了靈泉水現在還有多少？”靈泉水不知為什麼，越來越少了起來。

反到破書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當時果果還記得，破書說主人反正用得少。

果果那叫一個氣。

“還夠主人同小主人喝到成年。”靈泉是少了，可精化了啊，主人怎麼總是看不到重點。

破書很無力。

“那就好，我可不想我穿到這清朝還要擔心孩子們的生命安全。”話是這樣說，果果心裡怎麼會放得下自己的四個孩子。

一邊泡著澡，一邊想著弘旭的事情，最終果果說服了自己：“算了，他願意去就去吧，大不了到時候自己跟著四爺跑了就是。”

果果從未想過自己要在其她人眼皮子底下過活。

這一天天都是什麼事。

一天的休息過去了，弘旭又得進宮去，走的時候還深情得看了一眼自家額娘，搞得四爺又醋了起來。

果果真是拿他們沒辦法：“去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額娘想通了，人生是你們自己的，自己去走吧。”

四爺不懂這母子打什麼啞謎，不過現在時辰也不早了，這事還是回來再問吧。

得到自家額孃的準話，弘旭那叫一個高興：“謝謝額娘。”立馬跑到果果面前，緊緊抱了抱額娘。

這還是弘旭自認為長大後再也不去做的事情。

果果那叫一個開心。

“去吧，別讓你阿瑪等久了。”見到四爺那雙正要發火的眼，果果無了底氣。

看著馬車走遠，果果這才回到梨香院。

果果心裡是輕鬆了，可車上的人就不輕鬆了。

“你不覺得有什麼要同我說說的嗎？”四爺冷著臉看向自己這個二兒子。

弘暉因為生病，這次又不能進宮去。

弘旭對自家阿瑪還是敬畏一些，低著頭：“那阿瑪不可以罵我。”先把自己的條件談好。

“真和你額娘一個德性，好，爺不罵你，說吧。”四爺知，果果能同意的事情，定不算什麼大事。

可這次他失算了。

“阿瑪，額娘同意我去學西洋學了。”當然，弘旭沒說，額娘是讓他偷偷得去學，在他阿瑪這裡又把條件給換了下。

“這到無事，你喜歡就去學吧。”對這事，四爺到不覺得有什麼不可以，多學一樣到也不為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