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男人喉嚨裡驀地溢位一聲冷笑,臉色已經沉下來,視線從藥膏上重新落回了她的臉上。
“你說什麼”
“臣妾”蘇渺咬了咬唇,頗帶為難,委委屈屈的道,“要擦藥了呀。”
“所以呢”
“您不想出去嗎”
她很婉轉的加了個“想”字,帝北羽的臉色卻是更沉。
他要是說不想,那他成什麼了
啪的一聲,男人漆黑的冷眸盯了她一眼,便重重的擱下手裡的藥膏,冷著臉拂袖離開。
蘇渺咬唇看著他的背影,眸底有一閃而逝的複雜,很快就斂眸拿起桌上的藥膏,可是精緻的瓶身彷彿還殘留著男人指尖上的餘溫,燙得她的手指微微一顫。
“逐月”
“啊娘娘,怎麼了”
逐月從外面跑進來的時候,蘇渺幾乎是飛也似的把手中的瓶扔了過去,“幫我擦藥。”
逐月愣了愣。
然後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噢”替她寬衣之後,還是忍不住問,“娘娘,您是不是特別癢呀”
“是啊,怎麼了”女人光裸著細膩白皙的背部,趴在床上蔫蔫兒的問。
“難怪您這麼心急呢”逐月瞭然道,“都等不及奴婢走過來,就把藥膏丟給奴婢。”
“”
蘇渺咬牙,一頭埋進了枕頭裡,掩去了那隱隱發熱的臉頰溫度。
好不容易逐月擦完藥離開,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手腕上驀然一陣冰涼的觸感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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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