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鍾秦還沒笑出聲就一頓,臉色黑了下來,有點絕望道:
“什麼王道之師,撥亂反正的,本王都差點被你帶歪了!”
徐長老摳扣後腦勺,尷尬道:“這不話趕話說到這了麼,奇怪,老夫怎麼嘴一塊就。”
鍾秦覺得他指望不上,目光一轉,看到了秦玉芝和商琴青。
“哎,你們,算了沒你們倆事兒,你們磕去吧。”
“怎麼就沒我倆事兒了?”
“.....”
鍾秦都要絕望了,你們倆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成份沒點數嗎?
“李少俠,你說句話啊!”
嗯吶,李墨再不說句話,有人該唱登基的小曲兒了。
李墨見狀,也只得無奈的走了出來,嘆了口氣,雙手虛壓,示意大家安靜。
他嘆了口氣,可話到了嘴邊又成了:
“諸位,早說我不愛穿黃袍,你們可真是害苦了.....”
“都什麼跟什麼啊,哪來的黃袍,這是聖旨!”
鍾秦一抖,聖旨嘩啦啦展開來。
“.....”
偌大的清淵主峰殿前,忽然間安靜的只剩風聲。
過了良久。
“今晚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啊。”李墨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好像方才無事發生。
“好了好了,廢話不多說了。”
鎮南王滿臉無奈的擺擺手,將聖旨遞到了李墨身上:
“你自行拿回去看吧。”
說起來奇怪,他忽然也對宣讀聖旨沒什麼興趣了。
.....
非法集會就在這樣一片寧靜祥和且大逆不道的氛圍中結束了,大家都表示還有事情要忙告辭,譬如鎮南王。
但實際上相當一部分都留在了清淵宗。
說起來,自從去了南疆,這些天南地北的朋友倒是許久未見,未曾想今天因為他,全都齊聚一堂。
等安排好了眾人,李墨才帶著冰坨子和父母,回秋水閣。
踏入許久未歸的秋水閣,特別是看著孃親和老爹四處打量,他心神忽然有陣放鬆閒適之感。
“娘,我和你一塊兒做飯。”
“你歇著吧,大病初癒,別忙活了。”
“不妨事的,對了爹呢?”
“他說作為太上皇,要知規矩,過了用膳的時候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