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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9,單相思199,母親的逼迫:馬上給我離婚,跟我回臺灣去

雖然她留的是一頭削薄的短髮,像一個假小子,可是她笑起來卻是無比溫柔多情的。

臺灣家裡留下的那些照片,每一張她和父親的鏡頭當中,她依偎在父親身邊,是那麼的小女人。

除非是機車裝,她才會散發出幾絲少見的不讓鬚眉的颯爽氣質。

他愛母親,無比回念當年被母親擁抱在懷裡疼愛的歲月,可現在呢,這種咄咄逼人的橫氣,是那麼的傷他心。

一個是母親,是生育了他的人,沒有她的十月懷胎,就沒有他來到世上;一個是愛人,是將陪他一生,為他生兒育女的人,現在呢,為他所敬愛的母親,卻要生生的逼他棄了他深愛的女人,這樣一種疼痛,簡直就是活生生在剮他的肉,放他的血……

“媽!”

靳長寧挺直著背脊骨,睇著母親那張決然的臉孔,難受極了:

“就算靳家曾經對不住我們瀾家,那也是靳名做的事情。冤有頭,債有主,這和璟歡有什麼關係?璟歡現在懷著我的孩子,以前的恩恩怨怨,難道就不能就此作罷了嗎?”

“啪……”

怒極的喬蕎猛的一耳光就抽了過去,聲音是那麼的響亮,而且憤怒:

“瀾寧,你父親的遺像就在面前,這種大逆不到的話,虧你說得出來?

“你父親死得這麼慘,你媽我這些年日子過得這麼苦,臉毀了,成了醜八怪,眼睛瞎了,什麼都看不見了,你不心疼你父親慘死,你也不心疼母親~日子悽苦,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想將這一切作罷了?

“瀾寧,你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啊……”

說到最後,又是一番痛哭流泣。

靳長寧只覺得臉頰一陣毒辣辣的發疼,然後,一道牙血從嘴裡滲了出來,熱汩汩的,鹹鹹的。

看著母親哭成這樣,他想安撫,可是又不知如何安撫?

雖然,他可以在法庭上,口若懸河;雖然,他能在商業談判中,娓娓雄辯,可是,面對母親的控訴,他卻對不上一句話。

現在的他,實在沒有證據可以證明老爺子是無罪的。

“媽……”

他唯有往地上磕下頭去:

“兒子是不孝,請您別哭了……”

“你要是不傷媽的心,媽怎麼會哭?”

喬蕎嗚嗚的直叫,不依不饒的威脅:

“給我一句話,到底離不離?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說個清楚,你就不要再叫我媽……”

步步緊逼的節奏,叫他好生難堪。

說真的,他真的真的好想甩頭就走,可是能嗎?

不能。

就如老燕說的,母親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這輩子,他就再難活得快樂……

“媽,靳家縱然害了父親,可與我卻是有著二十六養育之恩的;靳媛媽媽為了治我的身子,國內外的專家不知為我請了多少個……我能成大器,也多虧了他們……媽,即便功過不能相抵,如今,你們做了這些,也已經扯平了吧……請您疼兒子一回,兒子的婚姻,就遂了我自己的心思吧……”

說得很是婉轉。

可喬蕎還是厲聲叫斷:“不可能,不可能……瀾家是肯定不會認靳氏的女兒做兒媳婦的,你要是敢忤逆,我……我就撞死在你父親面前……”

說著,還真往牆頭上撞了去……

幸虧燕歸城發現的及時,把人給攔住了:

“胡什麼鬧?”

燕歸城氣極敗壞的直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