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咄咄逼人,駱紹東迫於江南道的形勢,不得不尋求和解,但是宇文家又豈會輕易答應?
所以這次的談判能不能解決問題是一個未知數。
宮南天不太看好,但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幫上駱紹東,只能幫駱紹東打了一個電話給宇文豪傑,並開了擴音。
宇文豪傑那邊很快就接聽了電話,張狂的聲音傳來:“宮南天,怎麼說啊?”
宮南天要不是為了駱紹東絕不會受宇文豪傑這種氣,現在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擠出笑容,笑呵呵地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次的事情何必鬧得這麼大?明天咱們再見過面,當面談談怎麼樣?”
宇文豪傑笑道:“難得啊,宮家主竟然也會用這種語氣說話,駱紹東找你了?”
宮南天說:“是啊,他說他已經知道錯了。”
“哈哈哈,知道錯了?現在知道錯了,會不會太晚了點啊?他之前不是很硬氣嗎?繼續硬氣啊。”
宇文豪傑張狂地笑道。
宮南天說:“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宇文豪傑的聲音轉為猙獰,厲聲道:“何必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我還就喜歡跟他較真了,你讓他想好,明天怎麼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的話,江南道那邊的專案就別做了,大名集團等著倒閉吧。”
“嘟嘟嘟!”
宇文豪傑結束通話了電話。
駱紹東將宇文豪傑的話全部聽在耳裡,心中極度不爽,但是現在卻不能不忍,畢竟宇文豪傑的影響力非一般人能比,再和他對抗,大名集團真的要完蛋,流川專案也得破產,多少人會受到牽連?
駱紹東不想因為自己的個人原因而影響到大名集團,和流川開發區的所有人,所以他選擇了忍讓。
宮南天揣好手機,說:“我瞭解宇文豪傑的為人,其實不太看好你再和他談,他這個人可沒那麼容易鬆口。”
駱紹東咬了咬牙,說:“謝謝宮家主,我明白,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
隨後回到宮家的會所,秦可晴還沒睡,在等駱紹東回來,看到駱紹東回來,便急忙問駱紹東怎麼樣,什麼時候回江南道。
這次來京城,秦可晴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就不來了啊。
駱紹東說:“明天我還要去見一次宇文豪傑,見完之後我們就回江南。”
秦可晴說:“那個老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去見他怕沒什麼好結果。”
駱紹東說:“沒有辦法,連李知事都頂不住宇文豪傑的壓力,我只能去求他,要不然大名集團和流川開發區都完了。”
秦可晴聽到駱紹東的話又是來氣,說道:“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那個狐狸精,你要是和她沒什麼瓜葛,怎麼會惹上宇文家?”
駱紹東不想和秦可晴吵架,說:“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我睡一會兒,明天還得去見宇文豪傑。”
上了床,靠著枕頭,駱紹東想起了趙倩,她在結婚當天的告白,大老遠地跑到江南找自己,不顧所有人反對,心中就是覺得難受。
難道和她真的不可能有結果?難道註定要向現實,向宇文家低頭?
不,駱紹東不是那種輕易屈服的性格。
眼睛看著窗戶,目光漸漸變得銳利起來。
宇文家,也許現在我還鬥不過你們,不過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早晚有一天,我駱紹東會親自踏平宇文家的大門!
駱紹東暗暗發誓,自跟了秦爺以後,他還沒吃過這樣的憋,沒這麼痛恨一個人過。
宇文家的欺凌觸碰了駱紹東的底線。
憑什麼啊,都已經離婚幾年了,憑什麼還管趙倩的事情?
就因為他是宇文衝?宇文家的公子?
……
第二天早上,駱紹東起了床,難得的秦可晴竟然醒了過來。
看駱紹東去洗手間洗臉,秦可晴走到駱紹東身後,看著駱紹東的背影,竟然有種錯覺,好像駱紹東這次去會遇到危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