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正式授予許副院院長的位置。
許副院看著手機的印章,激動的面色泛紅,他看著賈老,“請您跟蕭會長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帶領研究院,不辜負你們的期待!”
會議室裡,還有研究院其他的骨幹。
都在恭喜許副院。
蕭霽躺在床上,也在說場面話。
似乎沒人為李院長的死悲傷。
他們實際上也不是不知道李院長的事,只不過,沒有觸及到他們的利益。
關書閒在來的路上打碎了一個花瓶,手裡拿著花瓶碎片,他傷並沒有好,甚至走路都覺得虛弱。
保安也沒有攔關書閒,他們知道關書閒是李院長的徒弟,都不忍心攔他。
關書閒開啟門,看著病房裡言笑晏晏的人,目光放在躺在床上的蕭霽身上,“蕭會長,我來看看您。”
他把花瓶碎片緊緊攥在掌心。
關書閒只看著蕭會長。
他知道自己勢單力薄,鬥不過蕭會長,但他只是拼一拼,想在最後跟蕭會長拼命。
賈老抬頭,他看著關書閒,面露疑惑。
許副院看到關書閒,冷笑一聲,然後轉頭,諂媚的在賈老面前道,“這是李院長之前的徒弟。”
賈老聞言,皺眉,“李院長的徒弟?”
兩人正說著,關書閒已經來到了病床前,他看著蕭會長,“會長,我老師死了。”
蕭會長聲音十分冷淡,“他背叛了我們,畏罪自殺。”
“畏罪自殺?”關書閒猛地靠近蕭會長,花瓶碎片地主了蕭會長的脖子。
剛劃出一道痕,就被賈老的保鏢拉開。
關書閒身體虛弱,輕易的就被拉開。
他被保鏢禁錮住,抬頭,剛好看到了蕭會長的臉。
蕭會長半點兒也沒害怕,只是嘲諷著看著關書閒,“你老師死了,你也要去陪他嗎?”
“把他帶回去好好審問。”賈老神色也未變,淡淡吩咐。
在場沒有一個人在意關書閒的風波。
關書閒似乎像個跳樑小醜,再怎麼蹦躂,也跳不出他們的掌心。
關書閒不再掙扎了,他被人帶回了研究院的審訊室。
是李院長之前坐的位置。
十點。
黑暗的室內門被開啟,門口有人開了燈。
關書閒抬頭,就看到了門口的人,是任唯一,他嘴角動了動,眼裡似乎有了些光:“大小姐?”
任唯一脫下外套,示意人把門關上,才坐在關書閒對面。
“你的事我知道了,刺殺蕭會長,不是一個簡單的罪名,”任唯一抬頭,她看著關書閒,“我能帶你出去,也能保下你,不過你要寫一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