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一件事沒有失敗與成功之前,沒有人有資格對其評頭論足。你做不到的事,難道別人就一定與你一樣,想當然的做不到嗎?道理不是這樣的。”
李慕白搖了搖頭,隨後捲起手中畫卷。
“你!”
胡列娜被懟的說不出話來,氣鼓鼓的盯著李慕白。
緩了緩,她才繼續道:“明知道不可違而為之,這是蠢!”
“呵呵。
有時候,你不去試一試,怎知不可違?
就因為希望渺茫?
若因為希望渺茫而不去做一件事,那就是怯懦的表現。
大道五十,天掩四十九,遁去其一。
凡事都有一線生機。
若當困難降臨之際,坐等困難消失,那是不切實際的。
這樣的人,一定會被困難所吞噬。
而敢於與命運作鬥爭的人,最終也一定可以戰勝困難,儘管這樣的人萬中無一。
可不去鬥爭,怎知這萬中無一的人,不是自己?
”
“你這就是歪理!”
胡列娜有些沉不住氣道。
她還想說些什麼,反駁些什麼。
可正當這時。
一道威嚴的呵斥聲,突然在大殿中炸響。
“夠了!”
比比東盯著胡列娜,面色莊嚴。
“老師,他…”
“別說了。
趕快將命令通知下去,加快那件事的進度。
新城的建設已經全權交給了李慕白負責。
方才那一番話,也是他的承諾,至於他能不能做到,拭目以待就好。
屆時若失敗而歸,我自會懲處他。”
比比東再次將胡列娜打斷道。
“是。”
胡列娜恭敬應了一聲。
她並未再多說什麼。
對於比比東的話,她不敢違背,也不願違背。
只是轉身時,怒瞪了一眼李慕白,隨後便徑直離開了大殿,塔塔的腳步聲,顯得異常沉重,似是想要將什麼東西給踏碎。
對於胡列娜的那些話,李慕白不以為意。
這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
若不是剛給比比東誇下海口,他甚至都不願與這個戀愛腦的女人多理論什麼。
“教皇大人,我就先行告退了。新城建設的後續計劃,需要我去完成。”
李慕白躬身行禮,提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