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曾經被刺過一劍，如果你覺得不夠，可以再刺一劍。”

葉曦玥緊緊握著歲月劍。

蒼莫、四大神將齊齊上前，“邪帝……”

“滾！”凰君夜冷喝出聲。

蒼莫和四大神將皆是不敢再動一步。

南無雙坐在馬車上，嚇得心神俱裂，“玥……玥玥，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別動手……”

葉曦玥緊緊盯著凰君夜。

“小曦兒，你是不敢刺，還是捨不得？”

葉曦玥呼吸略顯急促，是因為緊張，也是因為——不捨。

是，她承認凰君夜說對了，她是捨不得。

葉曦玥覺得她自己特別沒出息，都已經聽到眼前這個男人說出那麼無情的話了，她居然——還是捨不得。

她能做到對別人狠，對自己狠，可卻獨獨做不到對他狠。

“小曦兒……”

“夠了！”葉曦玥冷聲，一劍撤出，轉身，顯得冷酷決絕，“凰君夜，你我之間，到此為止，以後你我無論生死，皆各安天命。”

“什麼意思？”凰君夜顧不得自己的傷口，傾身擋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葉曦玥抬起眉眼看著他，“相忘江湖，恩怨義絕，這意思邪帝聽不懂嗎？”

“葉、曦、玥、”

葉曦玥冷哼，繞過他身邊，卻被凰君夜一把拽住，“葉曦玥，給我把話說清楚。”

“放手！”

“不放！”

“凰君夜，我讓你放手！你別逼我殺你。”

“如果你捨得，你就殺。”

葉曦玥氣急，真想大罵他一句：你以為我真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