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神情，殺伐果決的樣子。

葉曦玥全身的感官像被一隻手揪著似的難受，她艱難的移動腳步走到他面前，“無傷……”

高階傀儡！

凰君夜終於離開了祭壇，來到城堡前，就看到葉曦玥盯著已經蛻變成高階傀儡，不發一言的雪無傷看。

他擰眉，走了過去。

葉曦玥看到他過來，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尋到了一處港灣，安心的感覺瞬間遍佈她全身。

雪無傷走了，重新回到了祭壇。

葉曦玥呆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有沒有信守承諾？”身側，他忽然問。

葉曦玥回神，“什麼承諾？”

凰君夜彈了彈她的腦門，“還真忘了啊。”

她突然記起他三天前去祭壇前說的話：不準拉手，不准他碰你，不準說肉麻的話，還有最後一個最重要的，不準不想我！

想到剛才雪無傷臨‘消失’前抱她的那一幕，想到他問的那一句：如果當初在低界，你先遇到我，你會愛上我嗎？

葉曦玥緩緩垂下眼睛。

凰君夜挑眉，“沒做到？”

葉曦玥忽然抱住他。

凰君夜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揉揉她的腦袋，“怎麼了？心虛了？”

“沒事，只是不記得你了。”

是啊，不記得了，只記得雪無傷，可她對凰君夜的感覺和雪無傷完全不一樣。

凰君夜回抱著她，“沒關係，記憶都是製造出來的，以前的丟了就丟了，以後你還會有屬於我們的記憶。”

葉曦玥伏在他懷裡，“要怎樣才能救回雪無傷？”

“所以你還真是先給我一個甜棗，再給我一巴掌？抱著我，想著怎麼救其他男人？”凰君夜玩味的笑了。

葉曦玥鬆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