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風,臉上帶著一些笑意,剛才和這個女人也算是有過一些接觸,此刻這個女人的表現和剛才卻有了明顯的差別,雍容幹練,氣場十足,暗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既然沈姐這樣說呢,那我就算是給你一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其實白逸凡自從鄧阿飛出現就已經知道今天的事情討不到便宜了,可是也不能直接離開,現在既然沈輕煙開口了,也算是給他一個臺階下,不是不識趣的人,當然選擇離開,對身邊的幾個人一揮手,帶著丁少秋就這樣離開了,雖然不甘,可是現在也不會和對方硬碰硬的來。
見白逸凡離開李易和鄧阿飛並沒有阻止,眼神戲謔,尤其是鄧阿飛,見白逸凡帶人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了,看著背影不屑的豎了豎中指,囂張至極。
白逸凡離開,沈輕煙卻並沒有離開,看了秦風一眼卻沒有說話,轉而看向鄧阿飛,笑意盎然:“鄧少什麼時候竟然回來了,來了也不要告訴一聲讓我好準備準備,萬一有什麼招待不周的還不把我這小地方砸了。”
鄧阿飛隨意的笑了笑“也就是剛剛回來,聽說這裡有聚會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就遇上老朋友了,沈姐不要管我,我和易少好久沒見了,現在也好敘敘舊。”對已沈輕煙的話並不放在心上。
沈輕煙也不過是客套罷了,見鄧阿飛也算是消停下來了,也就作罷,微微一笑,款款離開。
也就剩下李易秦風幾個,還有這個忽然出現有點不明身份鄧阿飛。
“哈哈,兄弟我終於回來了,你們想我了沒?”穿著迷彩服的傢伙倒也是豪爽之人,見其他人都走了之後,掃視了在場的幾個人,哈哈笑道。
李易在鄧阿飛的胸口捶了一下臉上也是喜色,“你小子回來也不通知一聲,忽然出現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其他幾個人也都是一臉喜色,很顯然和這個鄧阿飛都是熟人了。只有秦風一臉疑惑,這個忽然出現的傢伙自己還真不認識。
鄧阿飛也注意到秦風這張陌生的面孔,看著李易有些疑惑問道:“這位是?”
李易玩味一笑道:“你猜猜看?”其他幾個人也都點頭,眼中滿是笑意。
鄧阿飛搖頭:“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到。”轉而看著秦風試探問道:“敢問這位兄弟大名?”
“秦風,幸會……”秦風站起來主動伸出手笑了笑道,很顯然這位是李易他們的朋友,雖然不認識,可是就憑這剛才他對白逸凡的態度就已經足夠得到秦風的認可,尤其是他對白逸凡那種強硬的態度和白逸凡見到他的反應,十分確信,這傢伙絕對是狠人一個。
聽見秦風的自我介紹,鄧阿飛忽然一愣,轉而就大笑了起來,趕緊伸出手和秦風緊緊的握在一起:“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如雷貫耳啊,我還在尋思著什麼時候能見上一面呢,沒想到這一會那就見到了……”
聽著鄧阿飛的話和李易的介紹,秦風也總算是明白了,這個叫做鄧阿飛的青年是自己離開東海之後幾個人才結識的,也是這個小圈子中的一員,不過這兩年被他老子送進部隊歷練去了,這才剛剛回來。
說起來鄧阿飛的背景也不俗,父親死東海警備區的司令員,雖然是少將軍銜,可是作為東海東海市委常委,身份地位絲毫不不次於李易老子,鄧阿飛也繼承了他老子的軍人血性,脾氣也相當火爆,看人不爽就直接動手,做事也從來不計後果,白逸凡之所以這樣忌憚他就是因為當初被等阿峰教訓過。
之所以在軍隊呆了兩年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那次把白逸凡打的不輕,就是白付濤就震怒了,鄧銘勤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把兒子送進軍隊,倒不是怕了白付濤,而是鄧阿飛這樣的性格實在要磨礪一下,不要以後打的就不是白逸凡,說不定連白付濤就敢直接動手。
不過從剛才的情況了來看,並沒有因為在軍隊呆上兩年把性格磨平了,反而更加鋒芒畢露了,不然也不會兩句話不到就要對白逸凡動手。
秦風也總算知道白逸凡為什麼對鄧阿飛那樣忌憚了,原來是吃過虧,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哈哈,早就聽說過風少你的傳說了,今天終於一睹真容了,榮幸啊……”鄧阿飛握著秦風手笑道,雖然加入這個圈子晚了點,並沒有見過秦風,可是既然和這傢伙人在一起當然對秦風的事蹟還是有些瞭解的,今天終於見面,也要好好瞻仰一下。
秦風笑了笑:“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從今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不必要那麼客氣。”對待豪爽之人也要用豪爽的方式,這個鄧阿飛值得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