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麋握著白喬灼熱的手心,“喬喬,你是不是燒糊塗了?我們不認識人家,不能……”
“正好,人家也不認識我們。”
她已經兀自拉開了後車門,將自己摔進去。
長生臉色一黑,“我們還沒同意你……”
聞言,她低頭翻包:“要車費是吧?我給你,要多少給多少。”
翻了半天,白喬閉上眼睛,等著那陣眩暈感過去,一邊跟舒麋說,“舒姐,我沒帶錢,車費你付一下。”
說完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身旁。
儘管已經很小心翼翼,可目光還是猝不及防跟他撞上。
男人眼神森寒,墨色的眸底蘊著一層淺淺的探究。
她想起昨晚在電梯裡的經歷,語氣帶著一種寄人籬下的示弱,“先生,我就坐邊上,不礙著你。”
長生,“……”
“扣扣”兩聲,是舒麋:“喬喬,快下車,我們再重新叫車就是了,別賴在人車上。”
但她沒應。
而坐在裡側的男人漠然的神情終於皸裂出一層不耐,本就冷峻的臉此刻顯得更加涼薄,叫人脊柱發冷。
舒麋連一道眼角餘光都不敢遞過去。
“喬喬,你不是想去找秦淮麼?我答應你,讓你去找他就是了。”
白喬貼著車門,墨鏡已經被她取下捏在手上,閉上眼,一張臉慘白得沒什麼人樣。
她搖頭,“不去了。”
傅西岑卻在聽到秦淮兩個字時,眉梢下意識一挑。
接著掀起眼皮盯著坐在自己身側的女人,眸中那層涼薄的寒意又重了幾分。
舒麋沒辦法,硬著頭皮開啟副駕的門。
同時對長生抱歉一笑,“您放心,車費我們會翻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