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玉石中的血色龍珠對於我來說也很重要,不過那是在切割出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能夠提升我的實力,相比而言,還是不如這塊手帕,”陸辰緩緩的道:“因為我能夠感覺到,這就是解開我身上符篆的鑰匙!”
李俊不由愣住了,他看著陸辰的臉色,從陸辰那認真的神情上可以判斷出來,陸辰絕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難道,這是真的?這樣巧,這原本和玄鐵玉石價值不能相比的手帕竟然藏著一個大秘密?
“你是我的兄弟,因此我不用瞞你,現在我就來看看這手帕應該怎麼用。”陸辰將手帕鋪開,仔細的盯著仕女圖看著,他要找到一個切入口,只要找到,那身上的符篆秘密就可以解開了。
雖然自己的那位師傅說到時候會解開自己的符篆,但是陸辰知道他對李夏說的肯定不全部是實話,或者說隱瞞了一些情節。
他要自己完成一件任務之後才會解開,這個任務肯定是非常的困難,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否則要說的這樣神秘做什麼?
如果陸辰的想法被藥丹谷谷主知道的話,肯定會啼笑皆非,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想要求都無法求到的好事,這小子在想什麼呢?
是的,藥丹谷谷主就是那位被陸家救下的陌生人,也是他在陸辰身上種下了符篆,不過他真的對陸辰沒有什麼而已,陸家的慘劇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他讓陸辰完成的這個任務就是李暮靈,要是陸辰知道任務的內容肯定會毫不遲疑的答應,可是現在他確定那位藥丹谷的谷主是在利用自己,當然將本來極為香豔的任務竟然想象的非常的危險。
在陸辰看來,藥丹谷谷主肯定是對自己不懷好意,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的那位師傅打如意算盤。
因此他根本就不相信藥丹谷谷主的話,既然得到了能夠解開符篆的手帕,那自己怎麼能夠還聽任師傅擺佈呢。
不過,讓陸辰感到沮喪的是,他看了半天都沒有能夠弄清楚為什麼手帕和自己身體上的符篆有著極為強烈的共鳴,他也相信這手帕中肯定有一個秘密,那就是破解這個符篆的鑰匙,可是自己不知道這鑰匙要透過什麼辦法才能夠看到。
見到陸辰臉上的焦急之色,李俊也不由替他心焦,他自然是幫陸辰的。
陸辰當他是兄弟,他也願意做陸辰的兄弟,知道陸辰被藥丹谷谷主這樣對待,他的心中也很不痛快。
他知道藥丹谷谷主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同樣也可以說是華夏國安全的柱石。
沒有藥丹谷派人幫忙的話,華夏國僅僅靠著唐波等少數高手是非常困難支撐的,就是因為有藥丹谷的弟子存在,才能夠讓華夏國屢次都化險為夷。
所以,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李俊是對藥丹谷谷主非常尊重的。
但是就算你有什麼原因,你也應該出來解釋清楚,不應該讓自己的兄弟如同一個牽線木偶一般聽任你的擺佈,這讓李俊的心中也不由忍不住氣。
連陸辰都無法想到手帕上秘密在什麼地方,那自己能夠想到嗎?
李俊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連忙道:“陸哥,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聽?”
陸辰說:“你有什麼看法?”
“陸哥,你可知道藥丹谷的人向來都善於用血祭法?”李俊問道。
“血祭法?”陸辰愣了一下,他想到了同樣習慣使用血祭法的陰陽劍寺,藥丹谷也擅長使用血祭法,這一點可是和陰陽劍寺有些相同之處啊。
“我和幾個藥丹谷弟子是朋友,因此對他們的一些做法有些瞭解。”李俊對陸辰解釋道:“血祭法他們是用來掩飾一些谷中的秘密常用手段,並不是害人。”
陰陽劍寺使用的血祭法是透支自己身體中的潛力,這樣好達到擊倒強敵的目的,這陸辰已經見識過了。
這種方法雖然聽起來邪惡,實際上是一種和敵人兩敗俱傷玉石俱焚的方法,本身並沒有好惡的分別。
而藥丹谷同樣用鮮血為祭,卻是用來傳遞一些資訊,自然更說不上邪惡了。
不過,這都是有一個先決條件的,那就是使用的人必須是嫡傳弟子。
比如想要使用陰陽劍寺的血祭術必須是陰陽劍寺的弟子,而使用藥丹谷的血祭術,自然必須是藥丹谷的嫡傳弟子,否則自然是沒有用的。
不過,陸辰雖然是藥丹谷谷主的徒弟,但是他從來沒有學過血祭法,可能那位藥丹谷谷主對他並不放心,對他有所防備。
好在這血祭術你想要使用是一回事,破解又是另外一回事,陸辰想要破解的話,只要刺破中指滴出鮮血就夠了。
反正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辦法,陸辰決定聽李俊的建議,看看是不是揭破這副神秘手帕的秘密。
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入了手帕上,開始也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但是僅僅過了一分鐘的時間,就看到手帕上那幅唐伯虎的古畫漸漸的淡了下去。
有機會!
這讓陸辰的心中不由一喜,他預感到使用這種方法真的能夠將自己身體中符篆的秘密解開,他的心中也忍不住狂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