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說:“三嬸,這白菜伺候的不錯啊。”
三嬸看那片白菜更加的火大,都被陸晚茜傷了根的白菜不但沒死,還長的比哪片地都好。該到陸晚星那個掃把星走運。
三嬸堵著氣,摘了一大把菜葉小聲的說:“你說的那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還有假,”陸成材看著四周,把聲音壓得低說:“王定安就是非五丫不可了,那邊都放話了,要是事成了,這個數。”
他對著三嬸抖出兩根手指。
三嬸兩眼放光的問,“二十?”
“嗯!”
“可是我跟你奶說了,你四嬸也看見那丫頭褲襠是帶著血回來的。可是你奶她不信,我也沒辦法啊?”三嬸恨得是咬牙切齒,瞥著陸晚星的兩間房冷冷的說,“這丫頭現在精著呢,恐怕這銀子不好花。”
陸成材吸了一口茶水,有點疑惑的側著頭問:“四嬸看見她褲襠帶著血回來的?”
“那還有假?”三嬸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是說她被王定安……”
“是,是,我沒尋思這麼嚴重。”陸成材嘴上這麼說,心裡可就算計上了,他就覺得陸晚星吃了藥,不可能啥事沒有的回來。看來還真是有個野男人,那男人是誰呢?怎麼才能問出來呢?這要是真給王定安送去,被王定安看出來已經不是黃花姑娘,別說給他二十兩,就是他給王定安二十兩。也解決不了問題啊。那可是**煩。
“成材,你上回不是說有那種藥?”三嬸的眼底湧出冷冷的光,臉色也變得陰毒起來。
“有,三嬸有主意了?”陸成材被她的臉色嚇了一跳,沒想到三嬸是這麼狠的人。竟然想到用那種藥對付陸晚星。
“你給我備著,這小狐狸精早晚得露出尾巴。”三嬸又摘了一把青菜,餘光看見四嬸往茅房那邊走,故意提高的嗓子說:“成材,你說你一大早還擺上譜了,我跟你說咱家新開荒的地,苗草一般高,你要是不去幹活,到秋分錢可不算你啊!”
陸成材多鬼靈的人,馬上氣呼呼的衝著三嬸說道:“三嬸,管好你自己得了,我吃啥喝啥還不勞你費心。”
四嬸在小路上聽的真切,看著陸成材嘆口氣。
陸晚星和陸晚晴也沒飯吃,一會兒還得去放鵝,三嬸還要求她們今天必須割回兩草筐的青草留著回家喂小雞。
陸晚星家裡有多少小雞還不清楚,用兩草筐,回家都得捂爛了,三嬸這是明顯的欺負人。陸晚晴是叨叨咕咕的不樂意,可也就是叨咕,當三嬸的面根本不敢吱聲。
陸晚星和陸晚晴趕著鴨鵝往外走,在大門外進來個婦人,陸晚星認得是村裡王二丫的娘,王三舅媽。幫著陸晚茜接針線活,聽說沒事也給人說媒。經常往三嬸家走動。
這一大早就報了一個綢緞的包裹,看見陸晚星她倆還熱情的打招呼,“四丫,五丫,幹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