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點點頭道:“此物太過邪門,曾害得平之家破人亡。而且壓根就是一本太監劍譜,這樣的家傳之物,不要也罷。而且,如果我們把它找出來毀掉,就再也沒人能夠覬覦我林家之物了。這,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保護手段呢?”
李流讚許的看著林平之,他的心智、悟性確實超乎常人啊,難怪會一下子就把金蛇劍法學到宗師級了呢。原著中卻是可憐的跟了嶽不群這個庸人,教成了白痴,可悲可嘆啊。
林平之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也該做飯了,我去看看他們做了什麼好吃的。天黑後我們便一起前往向陽巷老宅。”
李流點點頭,林平之行了一禮後轉身出了小院奔廚房去了。
入夜,兩道人影疾若流星般從閩州城民宅上飛過。百姓們勞作了一天,都休息了。不過,即便睜著眼也不可能發現這兩道飛馳而過的身影。因為速【度】實在太快了,哪怕你偶然看到也會認為是自己眼花了。這兩人正是白天商量好要去毀劍譜的,李流和林平之二人。
林平之的輕功,遠不及創出流光逸電的李流。為了同步,李流故意放慢一些速【度】。不過兩人的速【度】已經足夠快了,普通的練家子也無法捕捉到他們奔行的軌跡。兩人快速在屋簷上跑過,就像在飛一般。但李流還是敏銳的感覺到有人遠遠的跟著他們,想必就是原著裡搶劍譜的嵩山高手吧。李流也沒在意,繼續前行著。反正兩人的目的是毀掉劍譜,又不是帶走。何況以李流和林平之的實力,即便想要帶走,憑這些小角色也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兩人很快停在了一棟破舊的老宅面前,林平之道:“師兄,就是這裡了。”
李流側耳聽了聽遠處跟蹤的人,然後點點頭道:“進。”
林平之應了一聲,兩人也不開門,直接飛身過了院牆。
李流前世在網上看到過很多關於《辟邪劍譜》的論述,有的說是藏在神像後面的,有的說是在神像眼睛對上去的屋頂瓦片中,有人說在地上青磚中,還有人說在地窖。李流也拿不準是在哪裡,原著中寫的在哪裡他也不記得了。不過李流並不著急,挨個按這幾個地方找就行了。
最後,兩人還是在屋頂瓦片上找到了一塊袈裟。展開來看,上面所寫確實就是《辟邪劍譜》。特別是開頭那“武林稱雄,引刀自宮”八個大字,把兩人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林平之哭喪著臉道:“師兄,這《辟邪劍譜》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流笑了笑:“給我吧。當然,如果你想練,我也不阻止。”
林平之哼了一聲,然後笑道:“如果師兄造反去做皇帝,我就練了去宮中陪你。”
李流知道林平之在開玩笑,也笑道:“行啊,朕就敕封你為大內總管太監,名字就叫小林子吧。”
林平之鄙視的看了李流一眼,然後把袈裟扔給李流:“你做皇帝,我怎麼說也是個王爺啊,才不做大內總管呢。”
李流笑了笑接過袈裟,突然一陣罡風襲來,只見兩人飛身攻入,一人使劍直刺自己的咽喉,一人右掌擊向李流前胸,左掌卻抓向李流手中的袈裟。李流冷冷一笑,不閃不避。林平之見李流竟然不閃不避,也沒有太多驚訝,他太瞭解自己的這個師兄了。以這二人的實力,絕對不至於把李流弄得毫無反應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李流不屑他們的攻擊,自有後招對付他們。
而突襲李流的兩人可不知道這些,他們看到李流毫無反應,只以為李流是因為剛得到《辟邪劍譜》而得意忘形失去了應變能力。兩人都感覺到成功就在眼前,更是催加了幾分內力攻向李流。使劍那人最先攻到,只聽“叮”的一聲精鐵交鳴聲響起,劍也在李流面前兩尺處停了下來。卻是他的劍刺到了李流的金剛防護罩上,再無寸進。
這時另一人的掌也攻擊到了李流跟前,又聽到“叮”的一聲,然後就是一聲慘叫。這人來得快去得也快,竟然朝著來的方向倒飛而出。在他飛退的途中口裡鮮血不斷噴灑而出,形成一道瑰麗的風景線。
卻是李流的乾坤大挪移大顯神威,將這人的攻擊力全部反震了回去,自己卻沒有受到絲毫損傷。
這人倒地後掙扎著想趴起來,但受傷頗重,最後只能依靠在門沿邊頂在牆上坐起了身體運氣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