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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兇手

李流無奈一笑,嶽不群如果開口問自己要大天元造化丹,自己肯定不會吝嗇,但也肯定只會給他一顆。這樣算下來,還是直接偷來得實際,哈哈。

左冷禪驚訝的看著嶽不群,才幾個月不見,這嶽不群的功力怎麼能夠上升到如此駭人的地步。左冷禪一咬牙,將十成內力全部灌注在雙掌上,奮力朝著嶽不群攻擊而去。

嶽不群對於左冷禪的攻擊只是輕輕一閃,並沒有作任何阻擋。嶽不群憑藉鬼魅一般的身法,很輕鬆的便將左冷禪的攻擊化解於無形。

嶽不群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彷彿左冷禪在自己眼前就如同一個三歲小孩一般。

儘管左冷禪使出了渾身解數,將自己畢生所學都幾乎在嶽不群的身上的施展了一次。但嶽不群仍舊毫髮無傷,表情輕鬆寫意。

嶽不群的速【度】快如鬼魅,左冷禪雖遠不及嶽不群,但身法也不慢。兩人在臺上閃來閃去,臺下實力弱些的群雄只看見一黃一青兩個身影。

“左師兄,你就這點實力嗎?”嶽不群淡淡的聲音傳來。

左冷禪已經用處了全力,可聽嶽不群的聲音,卻尚有餘力,這如何讓左冷禪不驚訝。左冷禪虎吼幾聲,掌力又雄厚了幾分,可映入眼簾的,仍舊是嶽不群那雲淡風輕的表情。

左冷禪的瞳孔突然增大,他看到一根針直朝著自己的眼珠而來。

這是一根極為普通的繡花針,但在嶽不群手中卻比適才嶽靈珊的那把神劍更令左冷禪忌憚。這針來勢奇快,左冷禪有心閃避,卻發覺有些力不從心。自己的身軀似乎被某種力量禁錮了一般,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那根散發著寒意的繡花針刺入自己的眼珠。

隨著左冷禪的一聲慘叫,臺下的方正、沖虛兩隻老狐狸眼中精光一閃。令狐沖、李流皆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令狐沖的眼中還多了一些莫名的情感。似不甘、似痛惜、似無奈……卻也有幾分堅決。

嶽不群以詭異的手段刺下了左冷禪的一隻眼睛,然後一腳將左冷禪踹下了擂臺。

嶽不群下意識的捏了一個又似拈花指,又似劍訣的指勢,以傲視天下的眼神掃視了群雄一圈。整個會場數千人,在這一刻卻鴉雀無聲。誰也沒想到,強如左冷禪,竟然會這麼輕鬆便被嶽不群給解決了。

嶽不群很滿意自己為大家營造出來的結果,他淡淡一笑,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鬍鬚,另一隻手仍舊捏著那古怪的指決道:“還有位師兄上場,與嶽某人交手?”

泰山派殘的殘,傷的傷,餘下的二代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上去送死。

衡山派莫大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微笑,這華山派有了李流,還真是發生了難以置信的變化啊。這嶽不群飛速提升的功力和那詭異的身法,怕是也來自李流那小子吧。想到此,衡山莫大看向李流的眼神更加熾熱了起來。

嵩山派最強者左冷禪都被嶽不群輕鬆擊敗,諸如丁勉、高克新之類自然更不是嶽不群的對手,他們一邊為左冷禪處理著眼部的傷口,一邊帶著幾分懼意望向臺上英姿風發的嶽不群。左冷禪的左眼整個眼珠都被刺破,就算處理傷口及時,這隻眼睛也是保不住了。

恆山派這邊是自己曾經的大弟子令狐沖引領的隊伍,嶽不群壓根就沒有想過他們這邊會有人出手與自己爭奪五嶽派掌門。所以嶽不群的眼神只是掃過嵩山、衡山、泰山三派,見到並沒有人再敢上臺,嶽不群不禁浮現出幾分喜色。他似乎看到多年的夙願就要實現,自己將因為把華山派重回巔峰,甚至遠超巔峰而被載入史冊。

“如果沒有師兄弟願意上臺討教,那這五嶽派掌門,嶽某……”

“嶽不群!”嶽不群見無人上臺,本意謙虛幾句便把五嶽派掌門一職坐實在自己身上,卻不料被一聲怒喝聲打斷。

嶽不群詫異的扭頭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十分熟悉的面孔。這張面孔的主人在上次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上,還十分靦腆的在自己等人面前講述李流與令狐沖、田伯光的故事。

“儀琳!”這個已經長出秀髮,已經嫁給自己曾經的大弟子令狐沖做妻子的衡山小尼姑為何會突然開口,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且語氣十分的不善。自己與她的丈夫有師徒之誼,就算排除這層關係,她也應該叫自己一聲師伯啊。

“是我!”儀琳不卑不亢的道“既然沒有人願意上臺,就由小女子來討教嶽先生的高招。”

嶽不群看了看旁邊一臉無奈的令狐沖,對儀琳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那加上我們呢!”儀和、鄭萼等恆山女弟子們齊齊站了出來,他們身後的不戒和尚雖然沒有說話,但卻握緊了一雙肉掌,身上散發著雄渾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