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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並派,你可有異議

也不待左冷禪答應,便有人往外擠,朝著封禪臺去了。

左冷禪點點頭道:“既是如此,大夥兒便去封禪臺下相見。”

左冷禪既然如此說了,眾人自然沒有意見。方正和沖虛對視了一眼,齊齊起身朝外走去。嶽不群對莫大和天門虛手一引,請兩派先走,莫大和天門齊齊對嶽不群一抱拳,帶著門人弟子走了出去。嶽不群又對令狐沖抱拳道:“令狐掌門請。”

令狐沖神色複雜的對嶽不群抱拳還禮,然後帶著恆山弟子從嶽不群身邊擦肩而過。在經過嶽不群身邊時,恆山女弟子們紛紛朝嶽不群投去憤恨的目光。不可不戒和田伯光也都板著臉,沒有給嶽不群好臉色。嶽不群儒雅的撫須一笑,一副大度的樣子。

林平之和嶽靈珊來到李流身前道:“李大哥,我們也走吧。”

李流笑了笑點點頭,示意水月流弟子也跟著朝封禪而去。

這嵩山絕頂的風景確實不錯,李流深呼吸了一口,頓覺胸懷大暢。

如同原著一般,左冷禪請來幫襯的江湖草莽中有三名老者望著嵩山風景指指點點,嘴中說著貶低少林的話來提高嵩山派的地位。三人的聲音不低,在場的又都是武林高手。幾人的言論眾人都聽在耳裡,但少林方正都裝作沒有聽見,別人自然更不會說什麼。李流也只是淡淡一笑沒有搭理,武林門派的地位豈是靠嘴便可以吹出來的?一切妄言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左冷禪與方正、沖虛二人假意謙虛了一番請兩人登臺,少林、武當雖為武林泰斗,但今日畢竟是五嶽劍派為主的會盟大會,他們自然不會上臺去喧賓奪主的搞事情。當然,左冷禪也只是假意邀請而已,如果他們真的要上臺,左冷禪估計又不幹了。

左冷禪整了整衣冠,便開始登臺作大會開幕的演講:“眾位朋友請了,眾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駕臨嵩山,在下感激不盡。眾位朋友來此之前,想必已然風聞,今日乃是我五嶽劍派協力同心、歸併為一派的好日子。”

左冷禪的話音剛落,便迎來一片恭喜之聲。

左冷禪道:“想我五嶽劍派向來同氣連枝,百餘年來攜手結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為五派盟主,亦已多歷年所。只是近年來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與五嶽劍派的前輩師兄們商量,均覺若非聯成一派,統**令,則來日大難,只怕不易抵擋。”

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冷冷道:“不知左盟主和哪一派的前輩師兄們商量過了?怎地我莫某人不知其事?”

左冷禪道:“兄弟適才說道,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五派非合而為一不可。其中一件大事,便是咱們五派中人,自相殘殺戕害,不顧同盟義氣。莫大先生,我嵩山派弟子大嵩陽手費師弟、仙鶴手陸師弟,都在衡山喪命。而我那託塔手丁師弟,也斷了一臂。有人親眼目睹,說是你衡山派下的毒手,不知此事可真?”

大嵩陽手費彬、仙鶴手陸柏都是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上死在了許靜玉的劍下,而託塔手丁勉的手臂也是被許靜玉斬下來的。許靜玉雖為劉正風義女,但並未真正拜入衡山派。就算劉正風本人,如今也是洗手成功,退出江湖,瀟灑在滇南境內,早已不算衡山派的人了。

聽到左冷禪如此質問,莫大先生自然毫無心理壓力的道:“並無其事!諒我衡山派實力,怕是無法與嵩山派幾位太保抗衡。就算是老朽我這一點兒微末道行,也殺不了大嵩陽手、仙鶴手啊?”

左冷禪冷笑道:“若是正大光明的單打獨鬥,衡山派中原未必有能殺得了我費師弟、陸師弟之人。但如忽施暗算,以衡山派這等百變千幻的劍招,再強的高手也難免著了道兒。我們細查兩位師弟屍身上傷痕,像極了衡山劍法。而我丁師弟,也說是傷在你衡山派女弟子手中。”

“左冷禪,你所謂的衡山女弟子便是我了。人是我殺的,你待怎的?”許靜玉不屑的看著左冷禪道。

群雄紛紛朝著許靜玉投去驚訝的目光,只見許靜玉一身紅衣,亭亭玉立,儼然一絕代佳人。這樣的弱質女子,竟然能夠殺掉大嵩陽手、仙鶴手?還硬生生斬下託塔手一條臂膀?群雄都不敢相信,此女的武藝是如何了得?

有人指著許靜玉和她身後的水月流弟子們問道:“此女竟然能夠強殺嵩山太保,她身後的門派不知是何門派,竟然有如此強人?”

有人答道:“剛才好像聽嵩山弟子介紹過,是叫什麼水月流的門派。”

“水月流?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