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征程開始了,加更加更加更,兄弟們扶我一把,讓調教乘風歸去上九天!】
“又出什麼亂子了?”
程二牛趴在郭業耳邊,咬起了耳朵……
郭業聽罷,腦袋頓時發大,頭皮發麻,破事兒爛事兒真是一樁接一樁,接踵而來啊!
當即,急匆匆地對著康嶽山抱了一拳,說道:“康大人,我先出去看看,改日我們再議此事。”
“等會兒,老夫還沒說完哩!你要知道,正因為盧承慶如今……”
“事不宜遲,耽誤不得!”
郭業還是失禮地打斷了康嶽山的講話,拉扯著程二牛轉身跑了出去,不忘回頭喊了一聲:“康大人,外頭真是出了大事,小子改日再去益州拜訪您,得罪了!\統統被押解在了荒廢地,狗日的說,非要,非要,那啥——”
“哪啥啊?說話別吞吞吐吐,跟個老孃們似的!”
此時的郭業心情已然不美麗,連帶著說話的嗓門都高亢了些許。
程二牛一臉苦澀地說道:“那狗日的說,要將這一萬水匪統統押回陵州,入礦山罰做苦役,這不,已經在那邊點算水匪人數了。”
郭業不聽還則罷了,一聽之下立馬就跟點燃的爆竹,砰的一聲炸了開來,怒吼道:“我草!反了他狗日的,竟敢來老子的地盤搶人?你們都是死人啊,都欺負到家門口了,還讓他繼續裝逼下去?”
程二牛嘆道:“那有啥招兒?人家是堂堂陵州折衝府的果毅都尉,俺們去跟他講理交涉,他愣是不理俺們,說俺們的級別太低,不是一個檔次的。所以,所以!”
郭業不等他說完,搶話道:“所以你們就認慫了?”
面對小哥的再次質問,程二牛這次沒有辯解,顯然預設了郭業的說法。
郭業看著程二牛那呆呆傻傻的委屈勁兒,心中忿忿道,果毅都尉,哼,雖說是陵州折衝都尉的副手,不也才是個六品的武官嗎?犯的著跟天塌下來似的嗎?
老子倒也會會,這勞什子果毅都尉到底能有多牛逼,看你丫橫行到幾時。
當即,郭業踹了下程二牛的屁股,哼哼道:“瞧你們那點出息,以後別他媽說是我郭業的兵,小哥還嫌不夠丟人的!走吧,隨我去會一會他!”
末了,搶先一步跑到程二牛前邊,自己撒丫子先跑而去,一邊跑著一邊嚷嚷著:“隴西有個郭小哥,拳打下山裝逼虎,專治各種不服……”
程二牛見著郭業悄然跑遠,重重地跺了下腳,懊悔地叫了聲哎呀,也撲騰撲騰追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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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荒廢地,原先關鳩鳩組織民夫搭建的擂臺場地還在,與前些日子一般無二,偌大一塊空地上同樣是人山人海,水匪雲集,一眼望去人頭攢動,盡是熙攘。
不過不同的是,上次水匪是為了觀戰而來,今日呢,卻是成了籠中之鳥階下囚,統統被府兵押解到了這兒,無一不是蹲在地上不敢起身。
場地四周旌旗招展,到處都立著戈矛甲卒,皆是府兵裝束,將整個荒廢地包圍得嚴嚴實實,肅穆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