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鄧啟斌熟練的動作,郭業暗忖,這個鄧洋人還真不簡單,不僅對漢語能聽會說,一舉一動,還都符合大唐的禮儀。
要是他之前並沒有學過漢語和唐禮,短短几個月內,就達到這個程度。如此智力,就是拿到大唐,也算是,也有點道理。不過那也才八萬貫呀,你怎麼要十萬貫”
“其三,現在波斯和拂菻的商路斷絕。可以預見,在最近幾年之內,根本就不可能有新的玻璃出現在市面上。物以稀為貴,再翻一倍豈不正常”
“這”
鄧啟斌道:“本來這些琉璃器皿,在下打算賣十六萬貫錢的。不過,自從在下生病以來,多蒙二位的照顧。為了在下與二位的友誼,這才作價十萬貫,相當於打了個六折,已經非常夠意思了。”
他這一翻說辭下來,要是一般人還真被他給繞暈了,似乎十萬貫錢,買他這些玻璃器皿,還真是佔了大便宜了。
不過他面前這三位是什麼人
梁二少,長安城梁百萬之子,家學淵源。
柴令文,霍國公柴紹之字,不愛做官愛經商,那是大唐的商業奇才。
至於郭業,那就更不得了了,來自後世的網路社會,經歷了商家個各種促銷方式的轟炸。經過見過,豈會被鄧啟斌這種小手段所欺騙
郭業道:“不錯,不錯,啟斌先生還真能說的。不過任你舌燦蓮花,左一個翻倍,又一個翻倍,這些玻璃器皿也不值那麼多錢。十萬貫太貴了”
梁二少道:“你們外國有玻璃,我們大唐有琉璃。其實都差不多,不過是看個稀罕罷了。這種東西,要是比琉璃貴個一兩成,還可以接受。但是貴這麼多倍,嘖嘖嘖”
他搖了搖頭,道:“沒人會買你的,您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鄧啟斌聞言,滿不在乎地說道:“在下確實不瞭解琉璃器皿的行情,不過卻瞭解各位的心情。如果我沒料錯的話,幾位對在下的琉璃勢在必得。”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到:“所以,即便是價錢翻了幾倍,在下依舊認為,這個價錢非常公道。”
“這下你可猜錯了告訴你,你的這些琉璃器皿我們不買了”
“那在下就把這些琉璃器皿留著,你們隨時可以改變主意。”
鄧啟斌說得雲淡風輕,似乎真的吃定了郭業等人。
柴令文眉頭一皺,惡狠狠地說道:“鄧啟斌,我們大唐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以為看透了我們的心思,就要坐地起價。可要小心這錢,你有命拿,沒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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